黑脸老头不知道,他用骆离的心口血反噬不尽,已被骆离全数奉还于他,现在已经到了心脏。他捂住胸口,匀了匀气,黑脸竟然显出一片灰白色,更是难看。
一定得告诉姓谭的!黄色绢布变白,大势已去,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思完,他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还在变淡的绢布,脸上阴晴不定。
“喂!小王吗?给我和路鸣订两张最快去泯港的机票,嗯,现在上来拿过境手续,一切尽快。”
骆离失了心口血,心脉受到重创。竭力消耗了潜能,也是气喘吁吁。轻轻运行了一下真气,那股阴寒气还在体内,去除不掉,好在可以压制住。待后面恢复了心脉,再来解决。
流彩退去,月光静静的照着他。
站起来时,本就不够健壮的身体,差点再次坐下。
子时早过,已到两点半。得补充点营养,骆离还掂记着自己没吃几口的卤鸭。
收拾好东西离开宿舍楼的后面空地,那张‘九宫爻综图”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切仿佛从未发生。
回到刘老师的家,他还缩在厨房不停的烧水,干了又添,一点不敢懈怠,连骆离进门也不知。
“有面吗,煮碗面吧,我好饿。”
“有,马上下”,刘老师看着骆离发白的脸,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全部解决了吗?这水不用烧了吧,我马上就往锅里下面。”
“你可千万要换口锅,这锅底的水垢要毒死我。”
听他还能说笑,刘老师紧崩的神经也觉轻松不少。双眼期盼的望着他,希望他回答自己的话。
“没事儿,我还好,全部解决了。我一进房子就知道有问题,因为我体质不同,浑身发凉不说,一讲话还有回声。说太多你也不懂,总之以后没事了。”
刘老师坐在桌旁静静地看着骆离大口吃面,心情仍是没有平复。他是无神论者,还是大秦国人民教师,从不与人为过,却搞得家破人亡,还挥刀伤人,一桩桩好不讽刺。不管有多少无法解释的原因,他只知道:这个年轻人,真的救了自己。是他的恩人,唯一遗憾认识骆离晚了点。
“骆离,你吃了面,好好休息,就住在刘大哥这里,不要走了。我明天去趟殡仪馆,把我老婆的骨灰接回来。”
“刘大哥,你是条汉子,你能振作我就没白费功夫。好,我就暂时住你家了。”骆离心想,这下住的地方也着落了,还真没白忙活。
许多年后,当骆离再没有出现在长坪,刘天明,刘老师,依然无法忘记,他同自己经历的那一晚。自己初中时就相识的妻子,居然会有**,他努力想找出原因,期望暖回妻子的心。但就在孩子娟娟快上小学的年纪,会选择和一个外地人私奔,还带走了女儿,渡轮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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