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在方才那种情况下,挺身而出,用简短的几句话,就解决了问题。
这样的男人,会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理想的伴侣。
至少,金紫晴看萧淡尘的目光中,都好像带着星星似的。
“我脸上有东西吗?”
被金紫晴看的有点怪怪的,萧淡尘好笑的问。
“没,没有。”金紫晴愣愣的摇头。
“那你这么看我干嘛?”萧淡尘反问。
金紫晴闻言,白了他一眼,旋即问道:
“你刚才跟我爸说了什么?还有那令牌是什么?为什么我爸那么怕?”
萧淡尘微微一笑,并没有把尊令拿出来,只是说:
“我比你爸地位要高的多,他自然要敬着我了。”
“不对啊。”金紫晴蹙起黛眉:“我爸不过就是江东一个小企业家,能有什么地位让他这么尊敬?”
她可是知道金利脾气的,有时候见了五大家的人都不摆。
“而且,你那令牌究竟象征着什么?我爸又怎么会认得?”
这些年来,金紫晴有接手家里公司的意思,所以一些象征身份的东西,她大抵都清楚。
可萧淡尘那令牌,闻所未闻。
至少,她没见过,不认识。
她不认识的,并不觉得旁人会认识,除非,这令牌只有特殊的人才能认得。
不得不说,金紫晴很聪明,这些她几乎立马就猜到了。
而萧淡尘却有些诧异,问道:
“你爸从没有跟你提过他的过去吗?”
看起来,金紫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父亲早年做的那些事。
“过去?”金紫晴一下被提起了好奇心:“我爸没说过啊,什么过去?你知道?”
萧淡尘想了想:“那我就给你科普一下?”
“快说快说!”金紫晴有些期待了。
行走在回去的路上,奔驰车内。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跟失了魂似的?”
杨仪拉拉自家丈夫金利的胳膊,关心的问。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的金利会是这副模样过?
从方才上车之后,就一直发愣,也不回答她的话。
她还真怕自家丈夫出了事呢。
这一次,金利回应了,摆手说:“我没事。”
闻言,杨仪方才松了口气,又问:
“方才那个人年轻人是谁?他为什么那样称呼你?他手里的令牌又是什么?你为什么那么怕他?”
“慎言!”
谁知,金利听了这话,竟是直接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焦急的说。
“怎么了?”
杨仪吓了一跳,她这背后说说也都不行?
“唉——”
金利叹息一声,话音有些复杂,道:
“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起过,我并不是普通人家子弟吗?”
“知道啊。”杨仪点头:“好多年前咱们婚前你曾经告诉过我,让我别多问。”
这么多年,她也从来没多问过。
对于金利的曾经,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无父无母,自己一人在江东创立了公司,做的还算不错。
金利点点头:“这件事,要从我的家族说起。”
“你爸,乃是海北金氏的嫡系子孙,海北金氏依仗官方起家,嫡系子孙几乎都会送去官方总部任职。”
萧淡尘,开始给金紫晴补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