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徵收了玩心,带着游宁和解诗朝着对面的山上走去。
游宁身后跟着的青要宫的教众都率先过去了,他们要处理的远比顾白徵他们要处理的麻烦。
顾白徵摸摸脑袋说:“你们说怎么样才能让那些人相信我们说的话。”
游宁说:“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们说的话?”
顾白徵说:“从天而降的金子,你会拿?”
游宁看着顾白徵微微一笑说:“对我来说,那些金子就是从天而降的。”
顾白徵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她和解诗已经默认了那些金子以后归属游宁的,确实是从天而降一般。
顾白徵转头问解诗:“你是确定要离开这里了么?”
解诗只笑不答。顾白徵也不好当着游宁的面追问。于是重新回到话题说:“你是你,别人是别人。”
游宁正要反驳,解诗打断他的话,他说:“小白,我觉得你被限制了。”
“嗯?”顾白徵问。
解诗说:“倘若那些人不拿,我们拿走就好了。”
“若是他们抢呢?”顾白徵问。
“他们抢救给他们拿去啊,这不就是我们的目的?”游宁疑惑的说道。怎么也想不清楚顾白徵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的痴傻。
顾白徵一拍脑门,自己似乎真的有点死脑筋了,左右就是那么点事情,自己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刚才那会子,她还想着要怎么做一个藏宝图然后被那些人捡了去,再诱发一些事情之类的。如今想起来,这是一步怎么都不会错的棋。
顾白徵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做一件大事那么简单。”
解诗和游宁相视一笑。
顾白徵问:“我说错了?”
解诗说:“只要你足够强大,就没什么事情能难倒你。”
顾白徵看向游宁,琢磨着解诗说得话,觉得十分有道理。像游宁这样的,就完全不会遇到任何困难了。
她一歪脑袋,骑在蠢马身上说:“如此一来,你们是不需要我的。”
游宁笑道:“一早就说了,带你来玩的,是你自己要瞎操心!”
顾白徵又有些迷惑了,似乎之前游宁和解诗确实说过这样子的话,只是,自己如果不操心,真的会出现如现在一样的情况么?顾白徵想不明白了,直觉得生命中太多不能确定了。
一个人不信命运,但是似乎又被命运操作着。
解诗这日穿着貂皮袄子,带着口罩,又用斗篷的大帽子遮住大半张脸,看起来像是个病号,他问客栈老板要了匹马,和顾白徵还有游宁一起骑着。
顾白徵瞧着他,突然觉得有点高深莫测。她瞧瞧游宁,也觉得高深莫测。她揉揉脑袋,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又似乎少知道一些事情。
于是带着这样怪异的感觉,三人骑马来到了对面的宿富峰下。山不算高,也不算巍峨。只是银装素裹的,马似乎不能骑了。
顾白徵翻身下马,脚下踩到一个什么东西,险些被绊到,游宁伸手拉扯她,把她往自己胸前护,同时解诗也伸手拉住她。
顾白徵被扯在中间,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谢天成说的有一个天人被活活的拉扯撕成几瓣的样子。觉得心中一寒,打了个寒战然后挥开拉扯的两个人。
她说:“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解诗于是松开了顾白徵。游宁趁机一用力,将顾白徵拉到怀里。他说:“你刚才是不是打抖了?你冷?”
解诗此时脱下自己的斗篷,递给顾白徵。
顾白徵抽抽鼻子,也没有拒绝。她是个南方人,下雪是第一次见,新奇之余,确实是觉得冷的。
这一段小插曲之后,顾白徵才来得及打量地上绊倒自己的东西,仔细一瞧,是一只冻僵了的手。
顾白徵后退一步。
游宁面无表情的踩了一脚,将那只手踩到雪里,然后跺跺脚,用雪将他掩埋住,然后说:“嗯,这样就没事了。”
顾白徵:“、、、、、、”
游宁却是毫不在意,一手拉顾白徵,一手拉乌骓往山上走去。顾白徵看看游宁拉着自己的手,又看看蠢马。蠢马识趣的撒着欢一样小跑到乌骓身旁,顾白徵于是空出手来,她把手伸向解诗。
解诗看着递在自己面前的手,有些愣了。
顾白徵晃晃手说:“走吧,上山。”
于是,三人也没什么杂念,手拉着手走,彼此手心都是暖暖的,竟是拉出了一手的暖汗。
到半山腰的时候,顾白徵脱下斗篷还给解诗说:“不行了,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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