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想想别的选择?”
顾白徵笑,仰头,像是在看天,她说:“不和游宁在一起难道和你在一起?”
束苑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游宁丰笑珊都是邪教,我是武林盟主,你会相信他们?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思维。”
顾白徵说:“因为我是天人,我看得多。我知道,好坏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邪教这个定义也不是随意能给你定义的。”
束苑杰说:“那你为什么认定我就是坏人?”
顾白徵说:“我没有,只是我和游宁是朋友。”
“只是朋友?”束苑杰摸摸胡子,并不点破。
顾白徵脸有点烧,她说:“我也是魔教的人。”
“你是天人。”束苑杰再一次强调。
顾白徵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题,她正眼看了束苑杰,然后说:“你不是为了金子才来找我们的!”
束苑杰点点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顾白徵不解其意。
束苑杰说:“我来找你,是因为你是天人。”
“然后呢?”顾白徵问,她来了兴致,理性告诉她,束苑杰对天人的认知不仅仅是肤浅的《天人异闻录》上的描述,应该还有别的。
束苑杰说:“天人不该仅仅在平民中荒度光阴,你们能做太多的事情了。”
顾白徵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对束苑杰又隐隐长出了一些好感。
束苑杰说:“叶迭国虽然是个小国,但是国君是个开明圣贤的君主,他需要您。”
顾白徵摇摇头,不为所动:“可是我是未明人,你也是未明人,我不相信叶迭国没有野心。”
束苑杰说:“如果君主圣明,天下归一有何不好?”
顾白徵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是不能轻易就被人这么说服了,于是她张口胡诌:“要保持多样性么?”
束苑杰没有听懂。转了个方向继续说:“游宁和丰笑珊我实在是不想去管,但是你,我希望能来帮助我们。”
“帮助你们攻打未明?”顾白徵反问,其实就是拒绝了。
束苑杰说:“你是天人,并不完全算是未明人。”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顾白徵还是拒绝的。
束苑杰看了顾白徵的表情,知道顾白徵心中所想,于是又说:“其实是谢天人给我出的主意。”
顾白徵撇嘴:“谢天成?”她有点想翻白眼了,谢天成到底想干啥?
束苑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拯救天下苍生。”
顾白徵抿嘴,还真当自己有圣母病啊?
束苑杰说:“你跟我到叶迭国就知道了。”他也不解释许多,因为话说到这里,顾白徵是不会跑了的。
顾白徵见束苑杰往旁边避了避,似乎是愿意放自己回去了,心中怀着挺多疑惑的,但是也打算走了。有些话,有些事,她只能自己想着,别人没有办法帮她。
倒是顾白徵已经和束苑杰错身的时候,束苑杰突然问了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游宁?”
顾白徵说:“关你什么事?”
束苑杰好心被当了驴肝肺,心中也犯了嘀咕,实在是不知道谢天成的话有几分可信。但是还是说出口提醒道:“若是你不喜欢游宁,不要和他去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顾白徵语气上扬,似乎有点激动,她说,“我就是被武林大会骗来的。”
束苑杰说:“年后武林大会会照常召开,只要我活着,只是,我不希望你出现。”
顾白徵笑笑说:“我被激将法激到了。”
束苑杰苦笑:“我是认真地。”
顾白徵摊手耸肩。转身回到了原先的队伍。游宁和丰笑珊显然看出了顾白徵在听了束苑杰的话以后有一些明显的变化,但是又不知道有具体什么变化。
顾白徵不和他们说,他们自然打听不出来。闭门谢客一般的两日之后,不知怎么的突然成了整个队伍中心的顾白徵突然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她回复给两拨人都是同样的意思:“先去叶迭国。”
这既给另外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又像是吃了一口兴奋剂。
这去叶迭国之后的行动才是最重要的。
顾白徵是个关键。
然而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想要怎么做,或者说三方都不知道。但是唯一知道的是,对方必然是要针对自己的。
无论几人如何各怀鬼胎,队伍还是浩浩桑桑的来到了叶迭国的边境了。
所谓的边境,正是曾经的未明地盘。顾白徵看着沧桑的界碑,感慨万千。她想:“这界碑立得也太随意了,她伸手推了推,似乎还有点松动。于是立刻脑补出界碑被拔起,然后随意安方便控制了两国的国土大小的场面。
想着,竟然伸手将那界碑拔了起来。
因为很是轻松,当顾白徵拔起界碑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