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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渺看看姜风华。姜风华点点头,于是从渺松开了手。
顾白徵去村头的井边打水。姜风华朝着从渺招招手,从渺便走到他跟前。
姜风华摸了摸从渺的脑袋说:“一转眼你就长大了。”
从渺小嘴一撅说:“你别打我主意,我可不要你负责!”
姜风华哭笑不得。
从渺说:“顾姐姐也不容易,其实她失忆也挺好的,这里有刚好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不然就你可能比不过外面的任何一个人。”
姜风华说:“你都知道了?”
从渺说:“从我还觉得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至于她,我都说不上来,她和外面的人什么关系,又到底对你什么个感觉,只是,你喜欢就快点和人家说,我告诉你,好姑娘可是很抢手的,更何况她长那么好看。”
姜风华叹一口气说:“我又何尝不想告诉她,只是,我们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交往,会不会吓到她?”
从渺呵呵一笑说:“你也知道没有什么交往,你还怎么喜欢上人家的。”
姜风华说:“就是觉得她能给我安心吧,虽然是那么不可把握的一个人。而且世间的人常常说缘分,你说,除了你,我和谁还会有这样的缘分?”
“这也太模糊了一点。”从渺说。
姜风华说:“总之就是觉得她很重要,其实我一直想把她留在身边,不止是头发。”
从渺翻白眼:“你的心有点可怕。”然后一转身说,“你和我说也没有用,你要和她说啊。不然我帮你和她说?”
姜风华连忙摇头:“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慢慢来,她大病初愈别吓到她了。”
从渺又要撇嘴,这时候顾白徵走了进来顺口问道:“吓到谁啊?你们在聊什么?”
姜风华大惊失色连忙摇头。
从渺看姜风华那个样子,叹一口气,真的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会变成白痴么?她也漫不经心的问顾白徵:“你那么快洗完了?”
顾白徵笑着说:“嗨,怎么可能,我是听潘大姐说这天气好适合晒被子,我把被套也洗了,一会晒衣服的时候再把被子也抱出来晒晒。”说话间已经进屋了。
从渺闻言,眼睛里精光一闪,瞒不过姜风华,只是在姜风华提问前,她已经离开了院子。
顾白徵抱着被套往村口走,姜风华就一直目送着她,直到看不见了才继续做手上停下的活。不知怎么的,心情变得非常的愉悦。
顾白徵洗衣服的技能也是非常的水的,一起洗的潘大姐看不下去,频频指导,最后叹一口气说:“小妹儿啊,你在家是从来不做家务的么?”
顾白徵眼珠子转转,很是不好意思,她说:“我不记得了。”
对于顾白徵的由来,村子就是那么大,大家三八三八就都知晓了,于是潘大姐也不再多说。
顾白徵抱着洗干净的东西回到姜风华的小院儿,姜风华还在晒药,而从渺倒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顾白徵将衣裳一件件晒出来,然后把空盆子放在一边,小跑着进屋去那被子来晒。
却不想,她在抱姜风华的被子的时候,从被子里掉出来一个锦囊。顾白徵从地上捡起锦囊,摸起来软软的,似乎没有东西在里面。可是如果没有东西,何必又将这锦囊藏在枕头下面呢。
不过她也没有将那锦囊打开,别的东西不好乱看。
于是她将那锦囊又塞回褥子下。抱着被子去晒去了。
日落,姜风华收药,顾白徵把被子都抱了回来,套好被套,叠好放在床上,被子暖暖的,有一股子太阳的味道,她忍不住就近在床上打了个滚。
这时候姜风华刚好进来,顾白徵觉得有点尴尬,连忙跳了起来。
姜风华笑笑说:“渺渺叫你吃晚饭了。”
顾白徵点点头,有点忧郁,又到了晚上,一到晚上她就有点紧张崩溃,生怕自己睡不着。于是安慰自己,今天的被子又软又暖,一定很好睡觉。
想到这里,她又苦起小脸,要是又暖又软还睡不着岂不是更可悲。
于是一餐晚饭吃得也不痛快。饭后顾白徵洗碗,突听得里屋里姜风华一声大叫。虽然顾白徵并没有和姜风华他们接触多久,但是在接触的这些日子里,顾白徵从来没有见过姜风华的失态。只觉得这个男子温润稳重,笑容都是暖的。
姜风华大叫道:“渺渺!你有看到我的——”
顾白徵这时候擦着手也冲了出来,不知何时,竟然也是如此关心姜风华的事情。
从渺从偏厅里也冲出来说:“怎么了怎么了?”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姜风华这副样子。
“不见了!”姜风华似乎有点崩溃绝望的叫道,只是声音低了不少。
“弄丢什么了?”顾白徵站在门边问道。
姜风华抓住从渺的手说:“我的——我的——不见了,原来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