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顾白徵突然浑身一凛正要开口,凤凯唱却是率先开口:“深更半夜的为何出现在这里?”
顾白徵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嗯?”凤凯唱发出质疑。
“我也是被声音吸引来的,上面还有人!”说罢,顾白徵看到寒光一闪,从她指着的那一棵树上,于是她不知道怎得,站起来推开凤凯唱。
电光火石间,一柄飞刀钉入凤凯唱身后的假山石里。凤凯唱被顾白徵扑在身下,眼神凌厉。
顾白徵一拍自己脑门,跳起来,然后拽起凤凯唱,心中暗想,自己是傻了吧,刚才看到半张脸就知道没有好事了,怎么还和凤凯唱在这里闲聊,这一瞬间,顾白徵后悔,然后直起身子,将凤凯唱挡在身后。
树上的人跳下数来,手中拿着什么东西,想来是发送什么暗器的。
凤凯唱吃惊的看着这个长相平平甚至瘦小比自己矮了几乎一个头的,手无寸铁的姑子将自己护在身后,对面的黑衣蒙面人,来者不善,手中的机关弩显示这人不是善茬。最可怕的是,不止有一个人。
他不觉得紧张,反而觉得好笑,这姑子哪里来的勇气。
顾白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拦在凤凯唱面前,有时候人就这一瞬间的本事,然后顾白徵垂下手,看着四周围“嗖嗖嗖”跳下来不少人,有的蒙面有的没有,清一色的黑衣。顾白徵说:“我——我——”
凤凯唱总算有点回过神来,转身将顾白徵护在身后,然后说:“几位这是觉得能打赢我的近卫?”
黑衣人们也不说话,相互用哨声传递消息,顾白徵居然听懂了,她瞪大眼睛,然后扯了扯凤凯唱的衣服。
这种关键的时候,谁还有心思理一个不相关的人。可是对凤凯唱而言,顾白徵不是一个不相关的人,而是一个在危急情况下,敢于挺身护住自己的人。于是凤凯唱回头说:“什么?”
顾白徵拉着凤凯唱叫道:“跑啊!他们要用毒!”
那一瞬间,只见蒙面的黑衣人们跳上房梁,又或者是丢下一个什么东西,爆开先是青烟,然而飞出不少小虫。
“毒蛊!”凤凯唱看到,只来得及说一声,然后青烟吸入口鼻,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我我我!我天!”顾白徵回首一看,站在地上的人都倒在地上吐血。一切发生呢得太快,而且没有任何动静。那那些蒙面人呢,顾白徵抬头,都站在屋檐上,冷冷的看着。
先是冷眼,然后变成惊奇。他们吹起哨子:“怎么还一个没倒?”
“好像蛊虫也不敢靠近她——”
“是蛊母——”
这些话都通过哨声传递,而顾白徵站着,凤凯唱歪歪斜斜的倚着她,他身量高大,顾白徵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两人双双坐倒。
“倒了!”哨声又响起。
“你傻了吗?”哨声回应。
于此同时,凤凯唱看顾白徵似乎没有中毒,表情就有点异样了。但是他还是讲手中的剑递给顾白徵说:“与你无关,你快跑。”
顾白徵看着手中被硬塞过来的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上面的哨声总算是统一了意见:“先杀再说。”
于是蒙面人跳下屋檐,一手一个开始杀人。
顾白徵瞪大眼睛,她之前辛辛苦苦救人,这些人,一手一个轻轻巧巧的就杀了。顾白徵有些愤怒,她以为战争就够可怕了,想不到,还有人更凶残的。她握着剑,站起来了,朝着那些黑衣人跑去。
在她眼里,那些被杀死的人就是她辛辛苦苦救回来的。
蒙面人本没有在意顾白徵的,却见顾白徵红了眼的执剑过来,顿时停了动作。顾白徵举起剑,劈向一个蒙面人,毫无章法。蒙面人发出一声轻笑,侧身避开了。
顾白徵又飞快的改了方向,斜向上,这是蒙面人没有想到的顾白徵如此灵活,改变得这样快。于是手臂被划了一道大口子。
发现顾白徵不可小觑,也目测是目前凤凯唱这边唯一的战斗来了,于是所有蒙面人停下屠杀,转向顾白徵。
顾白徵握着剑,咽了口唾沫。眼看着那么多刀剑朝着自己刺过来,顾白徵用剑隔开。连顾白徵自己都没有想到被隔开的几人竟生生后退了几步。
哨声又传来:“不是生手!”
蒙面人太多,顾白徵很是吃力,于是叫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张口说话的一瞬间,一个蒙面人伸手一弹将一个什么东西弹到了顾白徵的嗓子眼里。
“咳咳咳!”顾白徵咳嗽。于是分心了,一刀砍过来,顾白徵只得卧倒,又是一剑刺过来,顾白徵本来想鲤鱼打挺坐起的,却收不住了。
刀剑无眼,更何况那些刀剑都朝着她呢,卧倒更是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