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
顾白徵不是个挑食的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偏好居然被凤凯唱暗暗的记下,她又是一怔。
这时候,门外太监轻声咳了咳。
凤凯唱于是擦擦手说:“那我走了,你好好待着,别闹事。”
顾白徵居然乖巧的昂,显然是被凤凯唱一席话唬住了,他是认真地?
凤凯唱于是朝着门外走去。顾白徵突然回神大叫:“喂,等一下!”
凤凯唱停下脚步:“怎么?”
顾白徵从盘子里抄了俩馒头塞到凤凯唱手里说:“你拿着路上吃,我瞧着你也没吃多少,可别饿着了。”
凤凯唱手里拿着俩馒头,竟也是愣了。
那太监连忙过来抢过,嘴里说:“将军——”又埋怨顾白徵说,“将军是要上朝堂见百官的,拿两个馒头在手里成何体统。我们哪里敢短了他的吃食?”
凤凯唱劈手抢过馒头。顾白徵看着凤凯唱的动作,心里软软的,她说:“那你就忍心短了他的睡眠?”
一句话,说得太监哑口无言,最后只得吐出一句:“不可理喻。”
凤凯唱捧着馒头对顾白徵说:“谢谢你。”然后抬脚走出了牢房。
顾白徵趴在牢门目送她,最后喊一句:“我原谅你昨晚的失约了。”
凤凯唱走后,顾白徵又吃了些东西,才停下来,收拾了一会碗筷,觉得无趣,于是叉着腿坐着唱歌。
她唱歌不太好听的。于是狱卒匆匆的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啪叽”摔到了地上。
顾白徵的歌声被打断,于是站起来趴牢门叫道:“松六?”
松六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对着顾白徵挥挥手,然后说:“我没骗你吧?日子总是越来越好过的。”
顾白徵瞧瞧松六,问:“你什么时候待在那里的?”
松六说:“从早上凤凯唱离开后。”
顾白徵于是把食盒提到牢门边说:“你吃饭了吗?”
松六:“啧啧。你这是雨露均沾啊?”
顾白徵一翻白眼:“你怎么还不走?”
【首发逸云书院七月是新的一个月我希望给完结了这篇哎】松六说:“不放心你呗,怕我走了你就死了。”
“那么严重?”顾白徵说,“是不是皇帝那边又有什么动向了?”
松六伸手进牢里拿馒头,顾白徵才瞧见他黑色的袍子上一些暗暗的水渍,她伸手去摸,有些粘稠,再一看,手上沾染了红色。
是血。
顾白徵细瞧,就见松六的衣衫俱是破损。于是她连忙问道:“你受伤了?谁能伤你?”
松六连忙缩回手上的手,换另一边手拿馒头,塞进嘴里说:“与你无关。”
顾白徵判断:“你受伤了,却一直没有包扎吗?你是不是去杀人了?你是去杀皇帝了?你师弟伤的你?你为什么要杀皇帝?”
松六看了看顾白徵,确定顾白徵是在关心他,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于是他说:“想杀就杀了,哪里有什么理由?”
顾白徵摇头说:“不对,影卫是要保护人的,不是刺客,你不是刺客,为何要杀人。”
松六说:“影卫是把刀。”
顾白徵摇摇头,终是不说话了,她翻找一番,从身上最里层的衣裳下摆撕了块干净的布料递予松六说:“你包一下。”
松六接过那块破布,哭笑不得说:“小伤,你这白布是要暴露我啊。”
顾白徵才想到松六一身黑衣,隐于黑暗之中,白布晃眼,更何况若有血迹渗出,则会被人发现弱点。
顾白徵于是说:“你爱包不包,馒头还吃吗?”她晃晃手中的食盒。
松六说:“给两口茶水喝。”于是顾白徵递了自己的杯子给他。
松六喝了两口茶才说:“等凤凯唱登基我就回去啦。”
“哈?”顾白徵被吓了一大跳,“等下!凤凯唱登基?登基?”
“对啊,他登基。”松六点点头,手里还拽着顾白徵的衣角,“其实杀皇帝也是这个原因。皇帝死了,你就好过了。”
顾白徵摇头说:“不不不,你说清楚,我的日子和皇帝还有太后的性命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松六说:“皇帝想杀太后,太后想杀皇帝。”
“哗,他们家那么乱啊。”顾白徵叫了一声,“这和我的日子有什么关系。”
“我不过是奉命来瞧瞧你过得好不好,自然是要照顾你的。皇帝觉得你骗他,所以想要你死。”松六说。
“骗他?我骗他什么他就想要我死?”顾白徵不解。
松六于是从怀里摸出了一份东西,顾白徵定睛一看,是那写满英文的所谓的枪的制作说明。
松六看顾白徵的表情,说:“果然,你骗了他,你能看懂。”
顾白徵瞧着松六说:“我失忆了,千真万确。”
“你就告诉我,你能不能看懂?”松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