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情木迟诸早已听闻。
由于之前,木途归历下的种种战功,再加上简漫的乐善好施,百姓早就已经将两个人视作活菩萨。所以才在他将两人打入地牢时,外面的人才如此激动。
可这件事情明明跟楚冰伶没有任何的关系,可她为何突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男人在打量女人的时候,楚冰伶也在打量他。
天知道当木迟诸将木途归和简漫关到地牢时,她有多么的开心,还以为她的春天就会来了,可没有想到的是,木迟诸只是将她安置于后宫。
说好的荣华富贵,说好的皇后之位,一切就好像付之东流了一样。实在是想不通木迟诸为何这么做,所以她将全部的原因都放在了木途归和简漫的身上。
因为木途归所以木迟诸不愿意碰她,因为简漫,所以皇上心中没有她的位置,只要能够将这两个人给杀了,日后男人的心里就有她了。
然而不管她怎么说,听到这个消息的木迟诸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如若可以,他何尝不想杀了木途归,可如今形势所迫,他就是想杀也杀不了。
毫不顾忌的将木途归关起来,他已经在百姓心中留下了一个不顾手足的冷血形象。要是再不顾百姓而把木途归杀了的话,恐怕他这个位置就坐的没有那么平静了。
男人的眼里皆是冰冷,抓着龙椅的手发白,若不是还有理智控制着,恐怕这椅子早就被他嫌翻了。
“皇上,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见对方迟迟没有反应,女人连忙上前。
可得到的却是对方冰冷的眼神,“此事朕心中有数,下去吧。”
“可是……”
话都没有说完,一计冷光吓的她打了一个寒战,不敢再放肆下去,楚冰伶只好灰溜溜的离开。
屋子终于安静下来了,听着外面沙沙的风声,男人沉闷的揉了揉眉心。
木途归,真是没想到把你关进地牢都还不安生,别以为有百姓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放心吧,我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而在另一边,地牢里面的木途归已经无暇顾及外面的情况。
此刻地牢中沉睡的女子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
“苏烨远,把酒拿过来!”
蹩脚的学着简漫的手法给伤口消毒,可每当听到简漫痛苦吼叫的瞬间,男人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要不还是别了吧,王爷,她脸都白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没有因为流血过多死亡,就被疼死了。不如你把我给放了,我打上朝廷让那皇帝小儿给我送药!”
苏烨远一心一意只想着出去,哪里愿意去管一个女人的事情,可是看着木途归如炭一般的脸,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将最后一口酒拿了过去。
酒水再次洒向了伤口,女人已经疼得无力 叫,男人用干净的水清理好了伤口之后,连忙用干净的布条将其包扎了起来,整个过程,众人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王爷,你确定这样就行了吗?”久经沙场这么多年,苏烨远虽然已经习惯了伤口自愈的感受,可是如今看着一个女孩子要遭遇这般的痛苦,他还是有些不忍心,“实在不行还是叫外面的人出去找一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