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的舞女,就一步三摇的黏了上来。
“帅哥,有熟人吗?”声音非常嗲,嗲的让人起皮疙瘩。
此时的暴康时,神智已经有些迷迷瞪瞪,随手在舞女的臀部轻轻捏了下,那舞女极力迎合,咯咯一笑,“哎呀小爷别着急嘛,找个卡间……”一边很有韵律的摇摆,一边却如吸石一般的紧贴,一只手臂已经挽起了暴康时的胳膊。
这么主动?这么假?
暴康时嘴角扬起一股子嘲弄的冷笑,自己即便是来找女人,可也不能找这样的庸脂俗粉,狠狠一推,暴康时将舞女从自己身上推开,扬起嘴角,嘲笑道:“我闻道了一股子大便的味道,你闻到了吗?”
舞女有些诧异?自己天天洗澡,怎么可能有这股味道?在说附近也没人放屁啊?脸一红问:“爷,你啥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是公厕!”
在舞厅呆了半天也没有顾客,好不容易缠上斧头帮的戴爷,可戴爷见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把自己甩了,让自己从新觅食,刚刚发现新猎物,竟然被骂了“公厕”。
公厕是啥意思?
那不是?
舞女的胃里顿时泛起一股呕吐感,气的咬牙切齿,狠狠地一跺脚,心想舞女就不是人了吗?我热脸贴你冷屁股,怎么可以受如此大辱?双手一掐腰,骂道:“小瘪三!这是上海,你给老娘等着!”说完,头也不回,向远处一个卡间走去。
暴康时心里知道,这些个舞女都有帮会保护,可是那又怎样?自己特种兵的身手加走火入魔的身体还怕几个打流的?今天自己受了一天的闷气,正愁找不到打架的地方呢。
特工条例第二条不是说吗?不要轻易去惹事,但是绝不能怕惹事,惹就惹大事吗?
惹几个混混算什么事儿?
果不其然,那舞女不一会儿就带来几赤龙画虎,摇尾巴晃腚的彪形大汉,气汹汹的围了上来。
舞女紧紧的依偎在一个个子不高,浓眉大眼,一脸马相,长相机灵,还时不时抽抽鼻子的,穿着一身老旧但是却非常整洁干净的衣衫,年近三十的男人怀里,指着暴康时大骂道,“戴爷,就是这个人,侮辱我。”
戴爷本来就因为今天拒绝了这个舞女感到愧疚,一看欺负她的人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眼神之间流露出几分鄙夷之色,但是态度却很是温和,双手抱拳道:“小兄弟,这种地方,金钱交易,你情我愿,为什么出口伤人?麻烦你道个歉!”
道歉?暴康时发出一股冷笑,心想混混就是混混,装什么文化人?直接开打便是,干嘛这样客气,文嗖嗖的令人恶心,讥讽一笑:“对不起,小爷从来没有道歉的习惯。”
“小小毛孩竟然这么狂!?”戴爷一听立即怒了,也不愿意在说过多的废话,放弃文质彬彬的架子,对身边的两个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给我废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