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今天我才知道,我韩家在政商两界的圈子里早没了脸面。”
南君泽轻轻拂去她脸上委屈的泪痕,弯起眼角微微笑道:“都是一些闲人,别再胡思乱想了,不要去在意别人的看法,我们不是为了她们而活。”
虽然南君泽没有直接承认,却也等于没有否认这件事。
转念想到他条件这么优越,想嫁给他的女人队伍都能排上好几条街,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二少奶奶的位置,这事未必是从宋家传出去的,也有可能是外人嫉妒恶意曲解。
既然自愿嫁进来宋家,也根本没有资格去要求平等,能给她基本的尊重,已经实属难得。
何况在明眼人的心里,她的婚姻根本就是桩交易,不论怎样都是韩家占了便宜,她已经无力去纠结老公南君泽这等苍白的安慰,自知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韩叙挽着南君泽的胳膊进到别墅大厅的时候,婆婆宋清云早已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喝着醒酒茶等着他们。
两人来到宋清云跟前,韩叙微微颔首:“妈,您辛苦了!”
今天喜事高兴的缘故,婆婆宋清云也难免喝了些酒,红光满脸的看起来精神还挺不错。
一脸慈爱的看着这新婚的两口子吩咐身旁的佣人:“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也倒一杯。”
韩叙接过佣人端来醒酒茶,尽力挤出个新婚无比幸福的笑容:“谢谢妈!”
婆婆宋清云和她的爸爸韩柏杨年纪相仿,也不过五十余岁,看上去却要比韩柏杨年轻许多。
姿容不错,脸上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皱纹,衣着首饰搭配的细致不张扬十分讲究,举手投足一派雍容大气。
一个女人独撑了宋家清辉地产二十几年做强做大,本事也不容小觑。
这样的婆婆初时让韩叙乍一听就有惶惶的威压感,婚前短短那几天接触了几次后,发现宋清云人其实挺随和,凡事都顾着小辈,她还想着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婆婆。
可如今,也不知是该怨天意弄人还是该怪自己作死,好好的婚礼晚宴,她竟被别人给睡了。
这深深的负罪感,怕是得背上一辈子。
许多事情不能多想,特别是担心的事,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
韩叙刚心虚的想到楼上滚床单那事,下一刻她就知道趁机把她给睡了的男人是何方妖孽了!
宋清云喝了小半杯醒酒茶,把杯子推到身后佣人小苏的手里让添满,问道:“呆狗呢?怎么一晚上都没看见?”
小苏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说起话来满是孩子习性的俏皮:“我也没看见,兴许是躲哪睡觉去了,明儿一早就该满屋子乱蹿了。”
韩叙正满头黑线的以为跟自己睡了一觉的男人叫呆狗,哪怕叫个二狗也比呆狗好听一些,不过听小苏那样说,显然宋清云说的是那只多嘴鹦鹉。
却是悚然一惊,条件反射的忽然站立不稳,腿软了一下,幸好南君泽就在她身旁搂着她,才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
宋家上下这么多人,这只鹦鹉偏偏是宋清云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