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家里也有不少宫里赏赐,但家里的儿子儿媳女儿从未得到过。
皇后没有子嗣,在后宫不过是个摆设,从来不主动拉拢谁,也不得罪谁,为何会赏赐苏清浅这么贵重的东西,难道那位有了扶持某个皇子和五皇子争夺太子之心?
苏清浅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还有金光闪闪的金子,心里总算踏实了些,她和裴涣的婚姻名存实亡,说不定哪天这位爷用不上她,免费饭票就没了。
靠人不如靠己,有了银子,往后离开裴家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弟妹还真是能干,为咱们家争光了。”大夫人说着,长袖一摆,命人将这些黄金白银搬到库房去。
苏清浅不干了,这是她自己挣来的,凭什么充公。
“这是赐给我一个人的,不是国公府,大嫂让搬到库房是什么意思?”
大夫人闻言,唇角含笑,“弟妹,长辈在没有分家,所以宫里的赏赐都归在公中,弟妹是靠自己得了赏赐,可你们吃喝用度都在国公府中......”
“原来伯母和大嫂觉得我们在这里白吃白住,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搬出去住好了。”
长公主闻言不由一怔,随即满脸恼怒,冲着大夫人呵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孤和国公爷还没死呢!为了这么点东西闹,当真是小家子。”
苏清浅唇角勾起,叫人把东西抬到她的房间去,别以为谁是傻子,长公主在拐着弯骂她小家子气。
两人一走,大夫人红着眼圈,“母亲,那苏清浅太嚣张了,要不是看在贤妃娘娘的面子上,她连咱们家的地都不配沾一沾,您看她现在——”
长公主面色阴沉,不耐烦地说道:“宫里才赏赐,你和她起争执,是有意要和皇上皇后作对?”
大夫人跪下,压低了嗓音,“母亲,并非是我要和苏氏作对,她在宫里一呆就是好几天,我姑姑说......苏氏一直住在皇帝的寝宫里,陛下赏赐说苏氏治好了七殿下。您知道七皇子的病,就是当世神医也说治不好的,我是怕她玷污了我们裴家的门楣。”
啪!
长公主身边的嬷嬷狠狠地给了大夫人一个耳光,这样的事情,连想都不敢想,这林氏竟敢也敢说,简直找死!
不过,贤妃受辱,连带着对他们国公府不满,苏清浅可真会惹事儿。
“行了,这件事孤自有分寸。”
苏清浅将银子就摆在自己床边,盖好被子,这感冒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是身体有些虚弱。
一觉睡到天亮,刚起来,就听见外头闹哄哄的,一开门,就见不少人搬了家具古玩在门口等着。
“三夫人,公主说您是咱们家正儿八经的夫人,住在偏房已经是委屈您,屋子里的陈设不能太寒酸了。”
苏清浅看着这些崭新的家具,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很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毒蛇盯着一般。不过长公主直接将东西搬过来,摆明了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她伸了伸懒腰,“我这会儿还困的很,你们先放在这里,我睡醒了让人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