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男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
“浅浅,我们好好谈谈。”
苏清浅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男人打了个响叩,外面传来初六的声音,“主子放心,不会有人听到一个字。”
“相信太后已经告诉你我的身世,她说的一半是真,一半是假。我并不是当今皇帝的儿子,我的父亲是先帝才对,母亲樱兰公主并非细作,北域内乱,她逃到了楚国,恰好先帝微服出巡。当时先帝嫡后过世多年,先帝的女人中怀孕的只有我母亲,当今太后只是妃嫔,先帝有了立我母亲为后的想法,便有人陷害我母亲通敌。母亲逃走一路遭人追杀,生我当天杀手围攻,不得已将我藏起来,她逃回了北域。”
“这鞭子并非当今皇帝赏赐,是先帝赐给我的,他知道我的身份,但大局已定,但苦于没有证据。我就成了裴家二房遗孤,由怀庆长公主养大。”
算起来,裴涣和长公主应该是姐弟,因为这层关系,裴涣成了晚辈。
“我三岁回到了先帝膝下,别人只当先帝怜惜将臣遗孤,先帝临终时曾嘱咐了当今,要善待我,等我成年以后让我享亲王之尊。”
男人冷笑了两声,现在他这个样子,就算元启帝肯封,只怕满朝文武也不会答应。
苏清浅一下子全明白了,裴涣这双腿会这样,怕也是因为裴涣的身份,还有他房里被人算计下的药。
以为他嚣张跋扈,仗着怀庆长公主和国公府的势力,原来只是为了让人松懈对他的监视。
“浅浅,我的前程需要斩荆披靡,你可愿意陪着我?”
苏清浅想也没想,张口就来:“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我怕什么!”
男人闻言满意颔首,他就知道没看错人。
等到苏清浅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她愤怒地指着裴涣,“你,你刚才的话几个意思?”
男人好生得意,慵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苏清浅勾起的丹凤眼里流转着淡淡的光,“好说,合作嘛!要不咱再结拜个异性兄妹?”
男人抬起眸,一双清澈如星的眼睛里似是酝着无尽的嘲讽,眸子里的笑意冻成冰霜,一双冰冷的眼直直地盯着她。笑容冷冷的说:“比兄妹更亲密的关系还有,听人说女人为了孩子可以什么都敢做?”
苏清浅摇头,做大事的人可不能被孩子拖累。
“爷,你这腿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我觉得还是越早越好。”
裴涣摆手,此事不急,需要做得隐蔽些才行。
“三爷,三夫人,晚膳好了,那边小夫人说过来一块儿吃。”
不等两人答话,就听见林若曦微弱的声音。
苏清浅眯了下双眸,吹了吹手中的茶,这御赐的茶都不香了。
两人出来,林若曦在饭桌前站着,冲着两人福了福身,“见过三爷,姐姐。”
苏清浅看了下桌子上,慢慢一大桌子的菜,比往日精致不少。
“以后没事不用来这屋,好好在你自己个房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