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疼吗?”
男人眨眨眼,能不疼嘛!整个腿都疼!
“忍着点,几天就好了。”苏清浅用屏风将男人和自己的软榻隔开,自己掐着时间表,随时给男人换药。
初五心细,让他进来照顾。
饭菜也是让亲信做好之后送到门口,并不进房。
对外,只说裴涣去过灾地,偶感风寒,怕感染上瘟疫,所以隔离开。
“夫人,今天的药好苦,为夫不想吃,除非.......夫人喂我。”
初五有些崩溃,他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苏清浅:夫人,你们小两口好好相处不行吗?为什么非拉着我?
苏清浅细心地将药喂给裴涣,换药,拆纱布,一套动作行如流水,干净利落。
“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过......”
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苏清浅和初五交换了眼神,苏清浅戴上面纱,走出门。
长公主坐在轿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清浅,沉声质问道:“苏清浅,你这么多天不归家是何缘故啊!”她故意环顾一周,“有家不回,还在外面置办宅院,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苏清浅见了礼,看长公主的架势,怕是有备而来。
她看了一眼在这里伺候的人,不是裴焕的亲信,便是她的。
长公主是怎么收到消息的?
“殿下,里面是一个疑似感染了瘟疫的病人,现在还在治疗阶段,最好不要轻易进去,否则瘟疫传染出去, 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长公主冷哼一声,尖刻地道:“瘟疫?哪里来的瘟疫,我看,是你在这里藏奸夫吧!”
说吧一声令下,赵嬷嬷带了几个下人就要往房里冲。
“谁敢!”
苏清浅拦在门口,她毫不畏惧地对视着长公主,“殿下,若是瘟疫传染出去,长公主可愿意承担责任?听说上一次瘟疫,死了十几万人。新年过后七国使臣来楚,若有瘟疫,我大楚颜面何在?”
长公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清浅,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地上的蚂蚁,“苏清浅,孤自幼在宫中什么没见过?真当孤是吓大的,给孤拿下这不知好歹的妇人。”
“你们敢!我是当朝一品夫人,也是你们几个下人敢动手的!”
苏清浅冷冷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却有一种摄人的气势。
裴涣在房里听着,唇角勾起一个幅度,这才站在他裴涣身边的女人。
长公主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门口站着的女人,一张如姣花软玉一般的面庞,带着毫不掩饰的张狂和自信。
“一品诰命?”长公主不屑地轻哼一声,命人将这个别苑的下人全部拿下,指着苏清浅的鼻子怒骂道:“苏清浅,你不过是苏家的弃女而已,要不是本公主慈悲,还不知道被苏家怎么作践。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也敢在孤面前逞威风。”
苏清浅听到这里,不由冷笑一声,“你要我进裴家不是为了可怜我,况且我的诰命也不是因为长公主,还请长公主不要以我的恩人的自居。”
“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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