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就在这旁边的大山里,一个聋哑小孩出生了。
我有两个姐姐一个从小瘸腿且自闭症的哥哥还有爱我的父母。
日子艰苦但幸福,一家六口在山里过着最为朴实也最为让我怀念的日子。
后来Three年自然灾害,父亲撒手人寰,我两个姐姐被送给他人,母亲带着我和哥哥在街上乞讨活了下来。
我刚成年不久,母亲也去世了。
我找了个炸地基的工作,养活我和我哥哥。
然后有一年,宋老头他家要盖新房子,让我去帮忙。
结果我被他家的黑火药炸瞎了双眼,右手也没了。
自闭的哥哥抛弃了我,我不恨他,当然他隔几年后死的时候我也没那么心疼了。
我就在无边的黑暗中一直跌着撞着走着活着。
对,我还活着,我就是不想死。
再苦也是一条命啊。
有好心人有时候丢点青菜几个土豆在我家厨房,过年说不定还有半块腊肉可以吃。
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我又该怪谁。”
他扫视全场,却没人给他回答。
“怪老天我心中一口气也出不了,想来想去,就只有那给我黑炸药的宋老头一家。
他趁我被人送到县里医院,赶紧搬了家。
等我重新得了光明再寻他时,才发现他已经走了,就连他的儿子也去世几年了。
只留下他的孙子,取了个贤惠温柔的女子,还生了个一表人才的儿子。”
宋辰母亲说到“贤惠温柔”时还翘起了兰花指,切回了女声。
她目光定在宋辰老爹身上,轻声细语,“你说我该不该找你们讨回这口气。”
宋辰老爹看着这个占据妻子身体的人,心里又怕又恨,一个劲念叨着对不起,跟我们没关系,眼看又要跪下了。
“无趣。”宋辰母亲懒得看眼前苍老男子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又兴致盎然看向电视。
其余几人也跟着把目光投向电视。
奇了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过去,电视里直播的依旧是这个魔术表演?
同样的男明星,同样的白色手帕,同样油腻的魅惑一笑。
电视中男明星把手帕遮挡在胸前,挤眉弄眼一笑之后刷得移开。
一个点燃的大型冲天炮插在本该是剑尖的地方,男明星浑然不觉,依然按照流程进行着魔术表演。
他脸上挤出个很疼的表情,再度把胸口遮住,似乎为着揭开白帕后完好无损的身体铺陈下情绪。
轰。
白帕上星星点点溅满了鲜血,继而蔓延开,不到五秒钟,已经变成了一张红色的手帕。
宋辰母亲满意地点点头,从袖口抽出一条沾满鲜血的手帕,撩起头发系在了自己脖子上,丝毫不在意手帕浸出的鲜血顺着她已有皱纹的脖颈不断往下流。
刘氏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忌惮之色。
“哥哥你刚才有闻到血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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