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闷响,袁浩淼的一拳被瓦格纳夫人用右手小臂挡了下来。
虽然停住了袁浩淼的攻势,但是此刻她的脸色极为难看。
“瓦格纳夫人真是老当益壮历久弥坚,连我这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都自叹不如,不知道这下你怎么说?”
瓦格纳夫人默然不语,只一脸怨毒盯着袁浩淼,
“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做,不能只因为力气大就认我的罪,现在你看到了,我和我丈夫才是受害的一方!”
“哦,那我很好奇,你们昨晚干了什么呢?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我丈夫心脏病都犯了还能做什么?
瓦格纳夫人慢慢从椅子上起身,拿起靠在餐桌上的拐杖,一柱一停走到袁浩淼身前。
“不过我确实看到了些东西,就是不知道你拿什么撬开老婆子我的嘴?”
瓦格纳夫人抬起头来挑衅看着袁浩淼,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
袁浩淼二话不说,一个上勾拳重重打在瓦格纳夫人的老脸上。
瓦格纳夫人脸色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被打了个原地后空翻,狗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不再动弹。
“我知道你没晕,你就老老实实躺着想想看该怎么说话,没想好的话我就真用拳头撬开你的嘴。”
袁浩淼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列车上还有一个人,似乎是这场事情的起端,但又不发一言,他想去试试能不能激出点什么东西。
如果说第一次见到郭图他还像是一座肉山,那么如今的他也只是正常人中的胖子了。
郭图对突然走入他房间的袁浩淼视而不见,嘴里一如昨天,不断嘀咕着什么。
”你不想找到真正的凶手吗?你不相为刘萌报仇吗?”
郭图眼珠动了动,脑袋僵硬的转了过来,脸上要哭不哭的样子,
“就是我害死了她,我死了就算是为她报仇了。”
袁浩淼从厨房接了一杯温水,递向郭图,
“是你杀了她?你亲自动的手?”
郭图眼珠子转了下,又硬把自己目光从杯子上移开。
他张开自己干裂的嘴唇,缓缓说道,
“刘萌是我的老婆。
刚认识时我已经是建材厂的大老板,而她是我手下一个会计,长得漂亮通透,做事也干练。
遇到谁她都笑得甜甜的,她就是那种很难让人生出恶感的人。
我当然也喜欢她。
我那时候还没这么胖,性格也好,就是面子薄,怕她不喜欢我。
直到一天她主动找上我,我现在还记得她脸上没了那甜甜的笑。
她来到我办公室就直接跪了下来,求我借她一大笔钱,她爸爸病了。她说她一辈子都会帮我工作还钱。
我想也没想就给了她,然后握住她的手对她说,不用一辈子为我工作,只要一辈子陪着我就好了。
刘萌害羞的笑了笑,我喜欢她那样的笑,因为那是别人看不到的模样。
日子过得飞快,我的建材厂生意也越铺越大。
几年间我赚的盆满钵满,生意上往来的人也时不时塞给我些漂亮妹妹。起先我都是不收的,你知道我不收别人就觉得我不领情,后来我就意思一下把那些漂亮妹妹都收下了,买了别墅把她们养着。
我老婆也变得更斤斤计较,不断的问我钱的支出,像是掉进了钱眼子一样。
时间久了我也不耐烦了,直接摊牌说那些钱用来生意上的应酬和养了几个小三,小三都比她年轻比她温柔,我去别墅时她们争着抢着喂我吃的给我按摩......”
郭图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自己犯下的错。
“我都准备好她劈头盖脸骂我一顿然后我硬气的抵回去,“钱是老子赚的,公司是我的!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现在想起来是我太不懂她了。”
郭图长长叹了口气。
“想象中的争吵并没有来。我老婆只是甜甜的一笑,把我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卡在了胸口。
她的笑容就如同最初当会计时一样,单纯,美好,但也是给所有人看的笑容。
当时我心里一堵,也没有太在意。
那天过后刘萌变回了我心中最理想的老婆,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我不在时还可以帮我处理工作上的事。
秘书厨娘保姆。
唯独我忘了她是我妻子。
后面的几年我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流连在几个别墅之间。
毫不夸张的说,我连家里的门是白还是黑我都说不出。
公司那边我也不愁,反正我老婆能搞定,每月看着银行卡上数目的变多我就知道她做得不错。
直到有一天。
她悄悄留了一张纸条,就走了。
讽刺的是要不是公司的合同堆了三天没人签,我可能要过更久才发现她的离开。
听到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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