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那一鞭子当真是威力巨大,就那样重重地打在解愁的背上,每一存肌肤都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根血管感觉都裂开了,涔涔地往外冒血。
解愁的表情立马痛苦扭曲起来,他心想“妈呀,真是疼死我了”,倘若以前挨这样一鞭子,他早就痛的满地打滚了。
可是如今这场景,这么多人看着,还有个姑娘在这儿,自己可不能丢人,只好咬牙忍着,高大正义的形象可不能破坏。
但这一鞭子可真是吓坏了围观群众,大家纷纷四散而去了。
络腮胡子看着自己居然伤到了外人,觉得事情不妙,态度也随之软和下来。
“我说公子呀,您到底是想干什么呀?我跟您无冤无仇,不能这样断人财路啊?”,络腮胡子对着解愁说。
“你与我是无冤无仇,可我看的真切,你怎么能对姑娘下这样的狠手?何况姑娘说她不是你女儿,这其中定有蹊跷!那这件事,我就管定了!”
解愁义正言辞地说道,说完这番话,他觉得自己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姑娘起来,不用怕,今天有我在,就不能让他对你怎么样,你有话就尽管说来听听!”
解愁扶起跪在地上的姑娘,让她把话继续说完。
“公子,这个人他根本不是我父亲,我是被他拐来的!他整日虐待我,不让我吃饭,只让我练习,我哪里还有力气做的出这些动作呀!”
姑娘躲在解愁身后,一边哭着一边诉说道。
原来这个姑娘小时候有父有母,但是一次意外,被这个络腮胡子从父母身边拐了回来,从小就被逼着练习各种杂技,随他走南闯北地赚钱。
络腮胡子整**她练习,稍有失误就会招来一顿毒打,就算有时候自己没有出错,只要络腮胡心情不好,他就会打她,还不让她吃饭。
解愁听着姑娘的诉说,不禁心生怜悯,原来这个姑娘也是一个身世悲惨的可怜人儿啊。
“公子!求求你!这样的日子不想再过下去了!今儿个的事情发生了,我若再跟他回去,一定会被打死的!所以,我求你公子,想想办法把我救了吧!”
姑娘再一次跪倒在解愁面前,眼睛里噙满泪水,看的叫人心碎。
解愁从她裸露出来的手臂肌肤可以看到的确有很多的新旧伤痕,看来她说的是真的了,如果就这样让她回去,恐怕凶多吉少。
看来,得想办法把她救下来,毕竟这个事情,也是自己惹下来的,索性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大胡子,你说吧,如果今天小爷我就坚决不让这位姑娘跟你走了,你有什么条件!”,解愁说道。
“不让她跟我走了?不可能!她可是我的摇钱树啊!这些年再怎么说,也是我把她养那么大的!她要是走了,我靠什么赚钱生活啊!”
“嘿,我说这是给你脸了?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呢?小爷我可是凤栖楼的人,信不信一会儿我找人来打得你满地找牙啊?”
听见解愁提到凤栖楼,络腮胡子气势顿时小了一半。
凤栖楼在盛京可是名声在外,谁都知道出入凤栖楼的是些什么人,谁也都知道凤栖楼的财力物力什么水平,对付他这一个外来的小平民可是不费吹灰之力。
络腮胡子为了确认一遍,试探性地问道:“凤栖楼?盛京大名鼎鼎的凤栖楼?你是它里面的人?”
“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小爷是在开玩笑呢?”解愁不屑一顾地瞟了他一眼。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实在不知道您是凤栖楼的人。只是,我确实还需要生活,失去这个姑娘我也没有经济来源了呀,我这实在为难……”
解愁本就心地善良,虽然络腮胡子拐卖少女还虐待她,但是考虑到络腮胡子确实养大了姑娘,干脆暂且放他一马。
“说吧,多少钱愿意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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