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们吓的齐齐一愣,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却了几步。
官差欣喜的面色瞬间凝滞了,随后就变成了恼羞成怒,“大胆!还不把野兔交上来!”
虽然昨天在驿站也沾了些荤腥,但对他们这种长途跋涉的苦差事来说,顿顿都馋肉,更何况眼前是难得一遇的野味,对肉食的渴望让他短暂的忘记了被乌鸦攻击的惨痛教训。
“这是我猎到的,凭什么给你们?”
叶永礼走到家人身边,压根没有把野兔子拱手让人的打算。
姜丰年也一脸冷意,不发一言的默许支持着三儿子。
“嘿!简直反了你了!”
官差拔了刀就准备强取豪夺。
叶永礼一个反手倒抱,把甜宝安全的提溜下来放到了叶家人中间,叶家人默契的把小奶团围到了中间。
流民们吓的连连后退,生怕叶家人和官差的争斗殃及他们。
“咣!”
叶永礼上前,用手里的铁链挡住了官兵的大刀,一个侧身飞旋到了官差身后,手中的铁链紧紧的勒住了官差的脖子。
官差瞬间脸色涨红,吐舌翻眼。
“咻咻!”
其余的官差齐齐的拔出了大刀,躬身和叶永礼对峙。
官差头子急急上前两步怒喝,“你敢造反?!”
“造反那也是你们逼得,我们是流犯,不是死刑犯!”
姜丰年上前一步,强行稳住饿的发虚的身子,厉声怼了回去,“你昨晚给我们吃猪食也就罢了,可我们一家八口,却只给了两人的分量,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你都不让我们停歇补给,我们只能靠着雪水充饥,你这明显是想故意把我们饿死在路上。”
“先前我们已经说了,我们叶家会守应有的规矩,但却不会任由你们欺辱虐待,要么大家一起活着到荒疆,要么一起死在路上,你们自己选!”
她的话落音,叶永礼手里一个配合的用力,直接把官差提了起来。
官差瞬间窒息到两腿乱蹬,仿佛下一瞬就会咽气。
“呱哇-------”
同一时间,深林里突然传来一阵乌鸦和鸟禽的尖锐啼叫,像是把人的耳膜都要生生刺穿。
诡异的情景把流民们吓的一阵骚乱,甚至有孩子直接哭出了声,立刻有妇人把他们哭声给捂了回去,一伙人惊慌失措的闪退了三丈开外。
官差们也被吓的齐齐缩了缩脖子,手握着大刀慌乱的盯着上空。
“先放了他!咱们再商量!”
官差头子心中一惊,眼神慌乱闪烁,语气有所缓和。
流民们又怕又震惊。
!!!
他们何时见过官差被百姓威胁?更何况是戴罪的流犯!
姜丰年摸着腿边小奶团的头,对叶永礼使了个眼色。
叶永礼会意的松了松手,官差的脚这才落了地,一阵猛烈的呛咳。
“你们想吃肉也不是不可以,把我们的枷锁都取了,我们给你两只野兔!”
姜丰年望向官差头子,冷冷提出了条件。
闻言,官差头子眼神一沉,漫上浓烈的杀意。
他们押解过这么多趟流犯,何时被流犯这样要挟过?
更何况要真让叶家人说了算,还怎么让这帮流民甘心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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