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我给蜀中的官员看了,也给我父亲看了,他们都赞不绝口。”
陆长生越发好奇,“秀才倒是瞒得我好紧啊,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和我说过。”
“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紫凤郡主与陆长生并肩齐行,余光在陆长生身上滑过,“你们真是一对奇怪的组合啊!”
“当主帅的只管杀敌,当军师的却不将计划告诉自己人。嗯,也不对,孔瑾说了,你们来到了蜀中之后,我们便是一家人,都是自己人了。”
“好吧,我也不卖关子,告诉你吧!”
“孔瑾和我说,现在大汉朝廷已经崩塌,天下分崩离析,北莽一家独大。我们蜀中作为大汉为数不多的势力,要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先稳住阵脚。我们要与湘州联合,要与福州联合,要与在北莽腹地的义军联合,总而言之,凡是反对北莽势力,我们都要联合。”
陆长生点点头,“的确如此,湘州的曾秀全、左达开、彭猛等人,都是出类拔萃之人,都是充满血性的大汉人,他们能将北莽的耶律雄基抵挡住,给我们留下了喘息之机。”
“我就没有明白,当初北莽跨过天河之时,为何朝廷没有调派如此勇猛的湘军到临安护驾呢?”
紫凤郡主说道,“此事我倒是知道一些。就如同蜀中一样,不是不派兵,而是被牵制住了。”
“因为这些年来连年战乱,民心不稳,一个叫白莲教的教派在民间兴风作浪,挑动百姓闹事,在湘州、两广等地闹得特别厉害,还攻克了许多城池,杀了很多官员,湘军当时是在平定白莲教的叛乱,自顾不暇。”
陆长生说道,“原来如此,只是现在北莽势大,恐怕湘军支撑不了多久啊!”
紫凤郡主点头说道,“是啊,孔瑾也和我说了这些,所以我们蜀中要尽快将吴精喜、刘构这些麻烦给解除掉,最好能发兵去支援湘州,湘州稳定了,便有力量牵制住北莽。只要多给我们一些准备的时间,蜀中便能逐渐外扩,开疆拓土,三分天下或者五分天下也是可以做到的。”
陆长生一愣,“五分天下?这又是哪里来的五?”
紫凤郡主伸出她的纤纤玉指,“一方势力是北莽,刘构是北莽的走狗,算作一块了。一方势力是我们蜀中,一方势力是云滇的吴精喜,一方势力是一只在逃亡的刘寰朝廷,还有一方势力便是湘州曾秀全等人了。”
陆长生问道,”其他人还能理解,吴精喜与刘寰,如何能与我们共存?”
紫凤郡主答道,“我也是这般问孔瑾的,孔瑾说了一句话,我父亲觉得很有道理。”
陆长生好奇地问道,“什么话?”
紫凤郡主眼眸看向远方,“陆长生,你和孔瑾都是很特别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般特别的人。”
“你说,以后我们会变成敌人吗?”
陆长生满眼疑惑,他不知道为何紫凤郡主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突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但是他记得孔瑾告诉过他的一句话,女孩子的心思你不要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着。
忠诚待人,才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郡主你对我们远征军有恩,我陆长生知恩图报,绝对不会背信弃义,绝对不会忘恩负义的。”
紫凤郡主脸上露出了灿烂笑容,比秋日中的阳光还要明媚动人,让陆长生看得有些微微出神。
“我也觉得我们不会变成敌人。”
“你的军师说了,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