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凌乱的衬衫被他很快脱下,露出精壮健硕的男性胸膛,而那束缚已久的裤子,则在同时被他踢到了脚边……然后,他更狂烈地俯身抱住她:“沐晚,我好高兴。”
这是如获至宝的狂喜农!
他从未像今晚一样,兴奋得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想竭尽所能地好好爱她!
终于在彼此粗重的喘息中暂歇。
南宫墨小心翼翼地搂着怀中柔软的她,大掌意犹未尽地在她光洁的脊背轻抚着,低声开口问她:“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他记得她一直没有吃晚饭……
她应该饿了吧遏?
“不想吃,你别走。”舒沐晚伸手拉住想去拿东西的他,执拗地将小脸搁在他的怀中,声音还残留着哭过后的鼻音,“就这样,不用吃……”
“……好。”他应了下来,在她额际印上浅浅的一吻,忍不住和她一起规划将两人的未来,“今晚要不要早睡?明天婚礼要早起。现场需要看一下吗?谁让我的舒沐晚,才是最棒的策划师……”
他半开玩笑地出声,低低柔柔的嗓音里,充满了对她的宠溺和恭维,只为了能哄着她开心。
舒沐晚就蜷缩在他怀里听着,眼眶却越来越红,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发颤:婚礼……她要怎么嫁给他?他们这条路上,有太多无辜人的血腥……
她要如何说服自己,嫁给满身罪孽的他?
她要如何心安理得地承受自己心中的愧疚和罪?
“你有没有想补充的?还有,我们……”
“不要说了!”舒沐晚忍不住哽咽而出,小手捂上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然后缓缓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对上他,“南宫墨,我们继续……什么都不要说。”
今晚,只是一场放纵。
只是一场她爱他的放纵!
“不累?”他好看的唇角微扬,勾起戏谑的弧度,低了头狭促地问她,“一会儿这里不舒服,会不会又要赖在我身上?”
舒沐晚的身体不由一颤。
她受不了他这种调调,更无法承受这种需要用脑子的时光,她只想用动作,不想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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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舒沐晚的头就靠在他肩上,细密的水滴从她脸上、他的脊背上流下,掩盖了她脸上的泪——多好,她可以在这里放情地去爱、去哭。
这场情\事已经终结,他们之间……也终于结束了。
“恩?”他拍着她的脊背应她。
今晚她似乎特别粘着他,这让南宫墨由衷地觉得……满足!
“我不要这个戒指。”舒沐晚喃喃地出声,她没有抬头,只是缓缓地举手将手指送到他面前,坚持着重复,“我不想要戴这个戒指……你帮我摘下来!”有了它,她就走不了了!
“为什么?”南宫墨并没有多想,反倒是执起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温热的水流从那银白色的戒指上流过,应和着浴室里柔白的灯光,戒指熠熠闪光,染上一层诱人的水泽……除开追踪器这点不讲,这个戒指,本身就很漂亮!
“我不喜欢。”舒沐晚一句话,便否决了一切。
南宫墨的眉头微微蹙了蹙,不由想到了唐家:他已经解决了唐氏制药,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找她的麻烦了……
好吧,那就依了她。
“……好。”他妥协地应了下来,承接着她的一切要求,好脾气地哄着,“不喜欢,那我们就换一个……”
只要她开心,怎么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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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幽暗寂静的卧室。
大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他的被子盖
到一半,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肌,原本幽暗深邃的双眸此时紧闭着,俊逸白皙的脸庞看起来简单无害……谁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无害的人,一旦睁眼,就会生杀予夺,决定别人的生死?
舒沐晚在床边无声地站了很久,默默地看着熟睡的他,眼眶难掩酸涩。
这就是南宫墨……
她爱的……南宫墨啊!
四年前,她被迫放下爱情离开;四年后,没想到悲剧会重演……终于到了她离开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她在床上的人发现她之前,悄悄地退了出去,徒留满是的寂静和他,还有床头柜上那枚……熠熠闪光的戒指。
离开别墅的过程很简单。
南宫墨先前交代过,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管家他们出来,所以她轻而易举地去车库“偷”了车,又轻而易举地开车上了路,将车速加到最快……
venki已经被带回美国,她现在,当然也是回美国。
那边才是她的家……改变不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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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舒沐晚没想到,她会在去机场的途中,接到venki的电\话。
“妈咪,我问旁边阿姨借的手机。”电\话的那端,venki故意压低了声音,问得小心翼翼,“你现在在哪里?”
“你不是……在飞机上吗?”舒沐晚不由愣住:Jack明明说他已经被带走了啊!飞机上怎么可能和她打电/话?舒沐晚一下子就急了:“你到哪儿了?”
“妈咪,我躲在机场厕所里。”venki的声音依旧小心翼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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