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者!她沉默地抗议,坚持那是一场被陷害的视频,她在画面里和那么多男人发生关系,都是被强迫的……
“田甜,田甜宝贝?”南宫倾心急火燎地赶过去,抓着田甜的双手细细查看,“他们跟我说你今天不舒服,哪儿不舒服啊?来跟妈咪说!妈咪给你请医生进来!”
这种拘留所里,能有什么好医生?
“妈咪!”田甜目光呆愣地转过头来,看清楚是南宫倾时,眼眶一红猛地扑入她的怀里,“我好冷好冷!好难受!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冷?”南宫倾一愣,连忙脱了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批,却听到田甜更严重的哭诉——
“我感觉身上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妈咪你帮我看看……它们好像在我的骨头里爬……”她哭着把自己的胳膊撩起来,上面都是交错的红痕,无疑都是她自己挠出来的,很多都已经挠出了血……
“你……”南宫倾又心疼又无助,迟疑了两秒,终于把心一横,直接拽着女儿站起来,“走!妈咪带你去医院!妈咪请美国的专家过来给你看!”
“等等!”刚走到门口,面无表情的看守便拦住了她们,丢下同样毫无情感的一句话,“你们不能离开这里!”
“我女儿病了!!”
“她这是在过渡期……”看守睥睨了她们一眼,看着田甜的目光不禁多了分轻蔑,“吸\毒的人在这里关几天,能不犯瘾么?等着,我去叫人!”
“你!”南宫倾怒急,但是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
她坚信,自己的女儿是被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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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快就被叫了过来!
却不是南宫倾想象中的医生、护士、护理员,而是几个拿着绳子的粗壮警员。他们冲进来不由分说地推开南宫倾,然后直接把田甜捆了起来,看他们熟练的样子,根本不是第一捆人……
“你们干什么?这是限制人身自由!这是非法的!”南宫倾愤怒地想要去抢绳子,可她哪里是这些男人的对手?直接被推开到一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绑起来!
“啊!”
“放开我!!”
得不到发泄,身体也越来越难受地田甜开始肆意尖叫,整个人在床上翻滚起来,绳子却怎么都不松。看着旁边的警员,她的脑海里完全混沌了,甚至忘了南宫倾在场,便直接恳求起来——
“给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我什么都愿意!”
“只要救救我,随便你们……”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打断了田甜卑微的恳求,南宫倾站在一边,浑身都在颤抖,连手掌打麻了也毫无所觉!她怎么能容忍女儿说出这种毫无廉耻的话来?
“求求你们……”
“啪!”
又是一巴掌。
就这样持续着恶性循环,只要田甜说出露骨的词,南宫倾就哭着给她一巴掌,直到把她的半张脸都扇肿了,看守所的人才看不过去,叫来附近的医生给她打镇定剂、抽血化验……
按照程序来:至少要等她血液中毒素的含量减少了,她才有被保释的机会!
南宫倾就在旁边等着,全程没有说个一句话,直到……一个让她更震惊的爆炸性新闻传过来——
“根据血液化验的结果……田甜小姐,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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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在经历一番闹腾后终于安静下来,她侧躺在床上,发梢中尽是一片汗湿。
南宫倾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拳头紧了又紧,脑海中还在不停回旋着那个化验结果“田甜怀孕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什么破事都集合在一起了!
这种时候,她当然不会傻了吧唧地问:“这个孩子是谁的?”
那段视频她也知道——这么多男人,谁TM分得清楚孩子是谁的!
隐忍了许久,她能问的问题只有一个:“那个事情,到底是谁指使人对你做的?”
田甜迷迷糊糊地睁着眼,听到她的这个问题,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太可怕了!她不敢说!那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一点都不讲道理,像是突然出现的魔鬼,就这样把她推入了地狱……
“你说话呀!”
田甜无声地掉眼泪,摇了摇头没开口。
南宫倾一下子就怒了:“是南宫墨对不对?除了他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情!你等着!我这就跟他拼了!”
说话的同时,她猛地站起了身,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踢翻了旁边的椅子,但她却浑然不觉得脚痛,直接冲动地往门外冲……她是真的气疯了!
“妈咪!”田甜怔了两秒钟,才猛然叫出来,可房间里哪还有南宫倾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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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原本定好了去参加秦亮的生日宴,宴会定在晚上,所以他们睡够了才起身准备,也不迟。
正午刚过,venki还趴在地毯上看书,而舒沐晚则在旁边为南宫墨搭配领带——他平时习惯了严肃淡漠,今天参加热闹的生日宴,应该改改了吧?比如换条亮色的领带?
“我去衣帽间拿条其他颜色的
……”搭配了几条灰的绿的都不满意,舒沐晚摇了摇头,决定去换颜色。
“听你的。”南宫墨耐心极好,站着当模特,任由她折腾。
对一个男人来说,有人操心你的衣着,其实是件幸福的事……
舒沐晚转身离开,他的电话就在下一秒响了起来。
“喂?”他不动声色地接起,却在听到对方的汇报时,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但是表面上,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制了下去,只是静静地听对方说完,淡然地嘱咐,“不要慌张……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