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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仔细的处理了伤口,又用上了他的药将伤口包扎了,还交代说最近别做事,多在家里休养,可以多吃些肉,好补身体。
当然他们家也不缺肉吃,看着他食欲也极好,又年轻,很快伤就能好了。
“多亏得这伤没有伤及心脏,养养就好,你们都别担心就是。”
王良起身要走,柳思辰留他吃早饭,也盛来一碗骨头肉,还将稀粥也送上。
这一次王良死活不收药钱,感觉药钱都不及人家一顿饭钱的。
送走王良,天也大亮了,柳思辰一回身,就看到符辰拿起斧头就要去后院劈柴,没把柳思辰吓死。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他是真不把自己当伤患。
柳思辰从符辰手中夺下斧头。
等弟弟去读书了,也将柳河安置好,去村头转悠了,她这才提着斧头去后院劈柴去。
符辰坐在一旁,看着柳思辰那使劲的样子就皱眉。
后院里有不少母鸡咯咯叫着,柳思辰嫌吵,便将母鸡赶到了旁边菜地去,她再回来劈柴时,就见符辰单手拿斧头,随手一动,木头劈开了。
柳思辰看着,真是没了脾气,她辛苦劈了半晌的柴,不及符辰一只手的能耐。
“想不想坐柴禾堆上去?”
符辰朝柳思辰看来。
柳思辰郁闷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他还在想什么呢,她红着脸快步往前院去了。
符辰养伤的这几日,倒是听话的在家里,只有柳河偶尔去一趟山脚探探情况,山头恢复平静。
私塾里周秀才千方百计弄到一张考卷,却只抄了八份,并叮嘱学生,千万不能传阅给外人看,而且还要将考卷的事掩瞒下来。
柳士原带着周秀才抄录的考卷拿回家里填写时,柳思辰也好奇的拿来看了看,发觉这时代会测题,会出考卷,是真的挺能赚钱的。
看着这上面秀才试的题,柳思辰发觉自己竟然也能做,她倒乐了,前身学会的四书五经,她用得上。
最后两道策论题,柳思辰皱了眉,其中一道题讲的是君臣父子的关系,这算不得深奥,却是可以看出一位秀才的基本功底。
柳思辰对南朝律法,也只局限在偷听周秀才讲的课上,她看向弟弟,问道:“这道题,弟弟怎么答?”
柳士原看了一眼,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夫子说看了前几年的朝中邸报,南朝重法,故一国君为天,一家父为大。”
柳思辰想起自己读书时学的历史,的确有朝代是以法.制国,讲求绝对的权利。
弟弟没有答错,但这题不该这么答,柳思辰便说道:“你现在只是考个秀才试,并不是乡试,亦不是会试,不必细致揣摩,能中秀才就好,所以弟弟为何不取中庸之道。”
柳士原惊讶的看向姐姐。
“自古忠孝难两全,你可以取中庸之道,忠为国之大,孝为家之大,便不会纠结于君臣父子,你觉得呢?如此也不会落人话柄。”
柳思辰的话瞬间点醒了弟弟,柳士原看着卷子,欢喜的说道:“姐姐,我知道该怎么答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