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从轮椅下拿出弓箭,虽说弓箭放在腿上,还不曾指向他们,但两位族老已经慌了神。
都是上了年纪五六十岁的人了,柳河在他们面前本是后生小辈,以前相见,柳河都是憨厚热情,为何一年不见,从山中出来后就变了个样。
族老更气愤了,依老卖老的开口:“柳河,我们可是你的长辈,你敢用弓箭吓我们,伤着我们半点,我们都不会饶了你。”
话是这么说,两人就要分开逃走,哪知柳河忽然举起弓箭对向两人,沉声开口:“说,刚才你们与那些人交易了什么?他们为何给你们银钱?”
两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大清早的,如此隐密,怎么就被这瘫子给发现了呢?
两人被箭头指着,吓得发抖,哪还敢自称长辈了,颤着声开口:“河,有话好好说,咱们好好说。”
柳河却并没有要放下弓箭的意思,反而一步不让的再次开口:“若是不说,那休怪我箭下无情。”
两人不敢逃走了,老脸上有气愤有羞愧,还带着一抹狠厉,其中一人咬牙开口:“我们对他们说了,你柳河从山中带出来一个野人,正是你的准女婿符辰。”
“然后这些护卫就打赏了我们,还交代说等过一段时间城里来了人,我们两人跟着他们一并去捉拿野人,这是回城搬救兵去了。”
柳河冷声反驳:“他们不会信的。”
“会信的,柳大富亲自听到那个野人学虎啸,还独自与那位狼少年交手,他们都是野人。”
“那些人不仅信了,还说我们两人立了功。”
族老一脸得意,他不相信柳河真的敢动手,他只要敢动手,他一条老命,也得换得柳河一家不得安宁,至于柳河就得赔他一命,他家的秀才儿子也别想再考取功名了。
柳河果然听完这番话后放下了手中的弓箭,两位族老松了口气,走前还朝柳河不屑的看来一眼,说道:“要怪就怪你们让柳大富知道了野人身份。”
“我们也不过是顺手赚笔钱而已。”
说完,得意的往前走,谁知嗖嗖两声,两支竹箭直接钉在两人的脚边,但凡两人的脚刚才歪了一下,都会被直接刺穿。
柳河竟然真的敢下手。
被吓住的两位族老,惊惶不安的回头看向柳河,柳河却推着轮椅来到两人身边,伸出手来,“将钱袋交出来。”
到手的银钱怎么可能交出来的道理,两人反而将银袋捂紧,心想着柳河再狠,也不可能真的杀了他们,不过是吓唬吓唬。
然而来不及两人叫喊,柳河手中的弓便扣住了其中一人,另一边手中的箭抵在了另一人的腰间。
“将钱交出来。”
瞧着柳河这架势,他还真就敢下手,杀人偿命,万一只是伤他们呢,这一把年纪了,一但受了伤,也足够他们吃苦头的。
毕竟是当了一辈子猎户,还能在山里头待上一年不死的人,这份气势早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憨厚可欺的柳河了,他的模样将两人唬住。
下意识的,两人将银子交出来了,对方竟然给了十两赏银,真是舍得出手,同时也看得出来,对方对这个消息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