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见金秀才,金秀才还是赶紧出府吧。”
“哦,对了,你只是秀才功名,不得走大门,就从旁侧小门出去吧,莫惊扰了主子。”
说完,这下人便要走,金秀才哪能让他走,这话说得荒唐,明明当着县学里众人的面说了是见两人的。
怎么柳士原一进去后,就变了主意,定是柳士原在里头说了什么,坏了他名声,顾大儒才没有打算见他的。
金彦心思一动,从怀里拿出银袋就要塞那下人手可,谁知这仆人气愤的开口:“真是有辱斯文,你一介读书郎,公然行贿,行那商人把戏,真是坏了秀才名声。”
“此事我若禀报主子,金秀才在巴城可就没了颜面,赶紧将银袋收起,还有我家主子今日不曾要见你金秀才,你是如何闯进来的?”
随着这下人的声音放大,那边来的几位弟子被吸引过来。
金彦只觉得无地自容,读书郎向来心傲,头回被人污辱,他刚才也是急了些,但在外头用银钱能办的事,到这府上却是不作用了。
来的弟子中有人问是什么事儿,下人倒也没有说金秀才行贿一事,只说他独闯顾府,还要见主子的事。
金彦赶忙解释,却遭这些弟子的耻笑,其中一位弟子开口:“这一天天的,有多少人想登顾府的门,这位金秀才,你这名讳也没在巴城多响亮,上一次学识交流,算术题都答错了吧。”
“你怎么就认为师父会见你的?莫不是失心疯了,要是有病,早些治好,莫闹了笑话才好。”
随着几人的嘲笑声,金彦面红耳赤,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他实在没想明白,还是坐着顾府马车来的呢,怎么就没有这事儿呢?
弟子朝那下人开口:“叫他从小侧门出去,莫丢人现眼的,朱大儒还在府上,莫让客人见了,闹了笑话。”
这话当真不给金彦半丝颜面,金彦气得嘴唇发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委屈,丢过这脸了,于是与这些弟子理论。
将他是怎么入的府,怎么来的都说了。
然而这些弟子仍旧无动于衷,说道:“柳士原倒是在见师父,不过柳士原说了,只来了他一人,并没有提及金秀才。”
“而且府上的马车也绝不可能另外接人,必定是听师父吩咐的,所以你就莫在这儿说胡话,赶紧走吧,再不走,我们就报官了。”
眼看着顾府的护院就要上前赶人,金彦感觉到了奇耻大辱,想要见顾大儒理论,奈何顾府的护院不给他机会,这些学生也不将他放下眼中。
看着他们一个个穿着锦衣华服,想来家世了得,读了圣贤书却是白读了。
金彦一位书生,自是争不过护院,只得被他们架着往小侧门去。
见不到这些顾府弟子了,这些护院才将金彦放开,护卫长语重心长的开口:“金秀才,你就赶紧出府吧,今个儿这事不管是谁对谁错,金秀才在这儿也无法讨回公道的。”
“何况你怎么不想想,与你同来的柳士原,为何见到我家主子不曾提及你呢,你就该知道的,有些事,非你能勉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