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能早些寻到这些野人,咱们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秦王无后,此时的屈从,不代表以后,咱们范家经不得折腾。”
范子居气得闭上眼睛,何时范家屈服于谁了?范家儿郎,可以死在战场,却绝不屈于那依托于裙带关系的秦王门下。
范禄知道儿子这一次伤得不轻,不想父子感情影响他的伤情,范禄压下心头的郁闷,起了身,想来有些事情,得用时间来证明,儿子太年轻,容易冲动。
“你好生养伤,我此番秘密前来,上头并不知道,也不能在城里久留,且等我再联系你,你伤好后,就着重于抓这些野人驯服了。”
范禄的话不容置喙,范子居见父亲头也不回的走了,还是忍不住担忧父亲的处境。
范家这是兔死狗烹的下场么?
范子居叹了口气,这就交代身边护卫长,“传令下去,我要公然招募富绅权贵,将巴东郡的几处山脉分开售卖给这些人做围猎场。”
“同时招募天下游侠,敢入山探路者,可得赏银,这一次必将巴东郡翻个底朝天不可。”
说完,范子居已经面色苍白,显然身体不济,伤口又裂开了。
护卫长连忙应下,这就传令下去。
柳家村里,柳思辰忙到入夜,洗了澡清清爽爽的上床睡觉,谁知符辰从窗户口直接跳了进来,柳思辰一脸惊愕,她立即下床爬到窗户边往外看,看到一地枯叶。
柳思辰想到什么,回头一看,就见符辰穿着薄衣躺她床上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将外头床榻留出一半,伸手拍了拍。
那张俊美无邪的脸上,满是期待。
但是今天是定亲宴,不是成亲,难不成他想今晚洞房花烛夜?
重点不在这儿,柳思辰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每次在房里沐浴就听到枯叶的声音,像是有人踩在上面,又像不是,直到符辰今夜从窗户跳进来,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符辰这么野性,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柳思辰二话不说来到床榻前,伸手抓住符辰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说,你看过几回了?”
符辰皱眉,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定亲席上,两人还挺亲密的,也得到了大家的祝福呢,怎么转眼又凶他了。
抓住他衣襟就算了,还捏住了他的耳朵,这是真生气了呢?
“轻点,痛。”
符辰抗议。
瞧着皮糙肉厚的,可不见得他会痛呢,柳思辰手下不留情,再次问道:“说说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我洗澡的?你这个毫无底线的家伙。”
符辰终于反应过来,面色古怪,是实话实说呢,还是说谎。
“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媳妇的身材真好,比画上的好看的多。”
柳思辰倒吸口气,脸都不红的么?知不知道非礼勿视,想到这四个字,柳思辰头痛,好在是符辰看到的她,要是其他几个家伙,她想死的心情都有。
等等,她现在是被符辰洗脑了么?凭啥符辰看了自己竟然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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