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开始发达,那个时候他才六七岁的样子,便记得原本落大伯手中的兵权落到父亲手中,原本出征的是大伯,却由自家父亲出征。
就是那一年,父亲领兵打仗,有两年时光,他都不曾见到父亲。
二房就是那个时候发达起来的,得胜仗归来的父亲做了兵部尚书,这一切是不是来得太过巧合?
正在范子居沉思时,护卫长脚步匆匆的进来,递上一封密信。
范子居看到父亲熟悉的字,心头一喜,连忙解开封腊,细细看了起来。
护卫长见自家公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心头一惊,担心的问道:“公子,可是出了事儿?”
倒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而是才来归州的父亲,竟然抓到数名野人,并知这些野人不知人类语言,但是能召唤山间猛兽。
所以他父亲没能及时出现在巴城,是他打算带走这些野人先回范家军的营地,且将这些野人好生驯服,并教导人类语言,能沟通后便能做为战奴一用。
可范子居前不久才看到符辰几人光明正大的在城里闲逛,而且他们几人是熟识人类语言的,所以他父亲抓住的是另外的野人了。
看来山头的野人不少,果然归州有他们范家军要寻找的战奴。
范子居将密信放下,面色凝重,本有不少话要问自家父亲,可看到父亲的信后,他又问不出口了。
范家军不能没有这一批战奴,这是他们以后的根基,也不可以张扬。
他此时再问起十六年前的事,那被抓的野人中会不会也有身世来历的人。
范子居将信烧了,看着眼前担忧的护卫长,交代道:“阿松,你回一趟京城去,调查我大伯以及秦王,当年他们可曾有孩子?若是有孩子,孩子去了哪儿,或者是何死因?”
“除此外,你再将范家秘录想办法偷出来,我要仔细看看。”
要不是他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他是打算亲自去一趟京城的,只是他来巴城有差事,不得皇上亲召便入京城,着实要小心翼翼。
护卫长颇为意外,这是要查本族的事,这要是让家主知道,可不是小事儿,护卫长忍不住劝自家公子。
范子居却是摆手,叫他连夜出发。
只是在护卫长走后,当天夜里,范子居正在亭中赏景想着心事,没想忽然一支长箭迅速的钉入亭中圆柱,在那箭下钉着一张纸。
并不是普通的纸张,亭外的护卫惊慌的进来要护主,见范了居要去取箭,连忙要出手,却被范子居喝退。
范子居的眼神循着射箭的方向看,可眼前的却是一片空地,空地前头是屋舍,再出去是围墙,相连的是地方官员的府院。
所以这箭是什么人射过来的,对方这功底,若是箭指的是他,他必定要受伤了,想不到小小范府,这么多的护卫,竟让人有机可乘。
范子居将箭取下,展开信纸一看,手指摸在纸张上,很厚实的宣纸,这并不是巴城书铺能买得到的纸张,能造出这么厚实又精美的宣纸,那也必定是南朝几处有名的造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