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了这个门道。”
张玲玲说完,让夏海和姚雪俩人暍洒,各人端起杯子小饮了一点酒,各放到桌子上。
张玲玲又说:“现在好啊,让个人做生意,我就跑来开起了这个馆子,而且我把这三间房给买下了。以这几天经营状况看,赶年底就能挣回来这笔钱。
”
张玲玲坐在夏海旁边,一边让喝酒,一边在桌子底下伸过来软软的嫩手,胡乱的摸了下。
她给夏海说:“那天我遇见了夏美,听说你准备让夏叔搬到城里,好啊,城里总比乡下条件好…”
说话暂停,上来了四道下酒菜。
张玲玲提议,每人先干三杯,再吃菜。东道主发话,不得不从,礼貌为先。
夏海见酒字头晕,端酒恶心,奈于嫂子盛情接待,他喝了三杯,洒入肠胃,立时浑身热呼起来,脑子虽晕但还有些小兴奋。
姚雪喝不下去酒,她请夏海能代,她说:“夏海呀!我实在喝不动,你先给我代上两杯吧。”
夏海眼瞄过去,见姚雪喝了一杯酒脸红了,这可咋整。下面的一只手紧捏夏海大腿的肉,不让夏海给姚雪代酒。
夏海没管底下的小动作,只好接过女同事的两杯酒,倒入水杯一饮而净。
张玲玲看在眼中,气在心头,我还想让姚雪喝醉,咱俩方便爱上一回,你却给她带酒。
干脆换了水杯,让你夏海喝个够,醉倒开个房间嘿嘿…。
玲玲把一瓶酒咕咕咚咚倒开,双手递给夏海一杯,姚雪一杯,拿起酒杯喊服务员再来一瓶,同时让各人举起杯往完干。
夏海注入肚中的酒水上了头,跟个赌徒一样,上头了输死也得拼命押注。喝酒的喝起劲来拼命在所不惜。
夏海站起说:“嫂子干就干,谁怕谁。”
张铃铃和夏海碰起酒来,人家一个美妇人一口喝得底朝天,夏海不干成吗?不成那就得喝光。
只见夏海仰起脖子喝干了。喝干就喝干了,还把酒杯倒放在张铃铃的酒杯上。
张玲玲心喜,笑出了声。
张玲玲随手端过姚雪的酒杯胡言乱语她说:“弟媳,你把这杯酒让过来行吗?”
姚雪回话:“老板娘行是行,我还没谈恋爱呢,这个弟媳怕当不成?”
张玲玲说:“当不成弟媳也行,你把那杯酒喝了,咱们就顶说的醉话,哈哈哈。”
姚雪两选一选择题,谁让她没酒量呢?
姚雪说:“行!我只能当弟媳。”
姚雪心想事成,她的目的达到了,别人替她捅开了爱恋的窗户。
张玲玲手拿酒杯面向夏海说:“夏海我和你俩不是一家人,就替姚雪你媳妇喝了这杯酒吧。”
两水杯子白酒下肚,夏海变楞。
张玲玲没拧酒盖,夏海抢过酒瓶,撬开盖子,抓瓶在手,把三杯酒倒满提议再喝。人家谁也没动,他倒一饮而净,翻转酒杯,点滴不流。
夏海说“嫂子,老弟怎么样,算个硬邦邦的男人吗?”
夏海醉了,转向姚雪看成是富丽,他说:“富丽,你不跟我夏海了,这杯酒算是告别酒,我喝了。”
夏海口一张,脖子一仰不见酒了。他一只手抓空酒杯没放,另一只手抓向张铃铃的那杯酒。
张玲玲反应了过来,夏海醉了。
她也听说夏海和富丽两人难成一对,忙去抢回自己的酒杯。
不用抢了,夏海倒在地板上。
桌子被碰翻,夏海被溅了一身,俩个女人溅的更多。
张玲玲在三间房的隔壁,有租下的客房,先把醉汉安顿好。
两人同服务员把夏海送到客房,先把夏海脏了的衣服给脱掉,鞋袜脱光先睡去吧。俩还得请理自已。姚雪回家给夏海寻一套爸爸的衣服,还得返回来照顾俩醉汉。
半夜时分,夏海酒醒,只感到头疼欲裂,口干舌燥。他强行爬起来,准备先喝口水。
“夏海,你醒了?”夏海吓了一跳,听声言是姚雪。是姚雪拉开了灯,她在另一张床上下来,还有一个人没动。
姚雪开了灯,端来了一小盆水,递给了夏海。夏海咕噜噜噜把一盆水喝得一干二净。马上好受了些。相应也想起来昨晚喝醉酒什么也不知道。
夏海问姚雪:“咱们在那儿?几点了?”
姚雪将他醉后的事全说了,而且她回家找了她爸爸的一套衣服。夏海十分感激,说了声谢谢,可肚子不争气。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姚雪站起,拿了餐馆的钥匙去取饭。
姚雪走后,夏海出外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