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有这种事?”难道是百虫?
“嗯,不过后来说是玩游戏,而且他也知道杜让的事,我就没放在心上了。”
“哦,那妮娜,你见过百虫吗?”
“百虫是谁啊?”樊妮娜问道。
“我们一起吃过饭的,你不记得了吗?”她竟然不记得百虫了。
“不可能,我见过的人从来没有忘记的。”樊妮娜态度非常坚决。
“啊?那可能是我在别的地方见过的吧。”
樊妮娜纳罕道:“怎么都奇奇怪怪的啊?今天杜让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妮娜啊,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你可以和杜让一起继续看电影的。我没事的。”我实在是不想和他们一起看那个无聊的文艺片电影了,我想去找百虫。
“什么?怎么了?要去医院吗?”樊妮娜看着我。
“没事没事,我回家休息一下就行,你去和杜让一起玩吧。”
“不是你俩纪念日吗?我就不该来。”
我看着樊妮娜走远了,从电影院里出来,路上的人稀少多了,半天才看见一个人过来。是大家都不记得百虫了,还是只有樊妮娜一个人不记得百虫了?我拿出手机拨了陈冰的电话。
“莱莱,怎么了?”陈冰声音有点微微醉意。
“哦,没什么事,你记得百虫吗?”
“百虫,是谁啊?你同学吗?”
“嗯,是的。”
“等我回国带我去认识他们怎么样?在家里乖乖的。”
“嗯嗯我知道了。我还有点事,挂了!”陈冰也不记得百虫了。
我又拨了徐启明的电话,同样的结果,徐启明也不记得百虫了。难道我们同时体验了曼德拉效应?百虫真的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吗?
我突然有点慌张,需要做点什么事,转移一下注意力。净化灵元吧,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以前都是百虫带着我净化灵元,他一定没有走远,还在我身边,我只要好好等着就行了。我拿出净灵瓶,准备去净化灵元。
电影院外的天色已晚,书店街上的行人几乎也都没有了。我刚拐出电影院,就看见杜让抱着手臂,好像在等人。杜让看到我过去了道:“怎么连百天纪念日都能放我鸽子呢?”
我讪笑着道:“我有点儿事。”
“你能有什么事情啊?找百虫吗?”他坏笑着挑起嘴角。
“你说什么?!”我的身体立刻紧张了起来。
“没什么啊,”他无辜地挑起了眉毛,“听说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我总要来看看怎么回事吧。”
“你说百虫?百虫怎么了?”我走近他。
“哦,你说百虫呀。他不是在苦栖山吗?”杜让的脸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苦栖山的?你是谁?”我看不到他身上往的灵元专有的标记。
杜让的脸扭曲了起来,渐渐地从杜让脸上浮现出了另一张脸,带着面具,脑后飘着银色的头发,身上的衣服在夜色中逐渐显露出暗红色。
往!
“你不是在苦栖山吗?!”我头皮一阵发麻。如果这里的是往,那苦栖山上大长老控制的是谁?往没有被隔绝岂不是一声口令就能在这世界埋下一颗地雷?不行,得马上告诉十长老。
“是不是一头雾水?是不是想快点告诉你的小伙伴们往在这里?”往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来找我什么事?”我掐着虎口让自己镇静下来。
往笑了笑道:“看看老朋友啊,上次你们竟然从厝龙渊逃出来了,真是大意了。”
我慢慢举起净灵瓶,对着往,开始念口诀。
往看着我挑了挑眉毛,任由我念口诀,念了半天道:“你这口诀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不过既然你喜欢念,我也就不拦你了,你慢慢念,我还有事先走了。”
往说完转身朝电影院走去。
我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步都抬不了,往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启动预置灵元呢?觉代表往的意志,没道理他们测试出了进化路径,竟然置之不理。要么就是往有什么秘密,让他不能立刻启动灵元。
这么一想,我也没有特别害怕了,收起净灵瓶,给十长老和砚池分别发了一个消息,立刻朝徐家走去。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了。”十长老和砚池刚到徐家,我就把我的经历跟他们讲了一遍。
十长老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才缓缓道:“他说他是往,还是你觉得他是往?”
“他默认了,而且,他从杜让身体里露出了往的身体。声音虽然还是杜让的,但是他的语气和声调都是往的。我确定他就是往。”我肯定地说道。
“那事情就棘手了。”十长老道。
“大长老那边……”砚池道。
“我已经给大长老传了灵识,想必这会儿已经有决断了。之前大长老就说过往的灵元有些虚弱,还以为是在忘归楼被伤着了,没想到放了一个傀儡在苦栖山,拖住大长老。”十长老道。
“可是往为什么会提前告诉我呢?难道是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觉得我们无法阻止他了?”
十长老点了点头道:“可能是的。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看大长老有什么指示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