嶙峋封闭的假山后,女子半趴在假山上,在男子于身后的连番攻袭下,嘤声轻吟不止。
“殿下,急什么?若皇上只宠我一人,才引人怀疑!再,是我昨晚没有去御书房,才让王绮茹钻了空子。”
康文箍住她纤细的腰肢,愠怒的眸光凶冷如火,腰间却凶猛微停。
“哼哼,瑗儿,皇上真宠你了吗?你这身子,越来越僵,越来越涩,越发不如在花楼时!犬”
女子哑口无言。
康邕对她这般封赏,那般封赏,寝宫里宝物奢华,琳琅满目,妃嫔前去拜访,无不艳羡妒忌。
偶尔,他也在她寝宫里,听她弹琴唱曲,也得特许出入御书房,却……的确不曾临幸她。
康文一通发泄之后,随即抽身整理好衣袍,冷声道,“这件事,还需谨慎,过了册封大典,再发兵也不迟。踺”
瑗妃忙整理衣袍,仓惶提醒,“殿下,您答应了给媛儿丹药的。皇上和王绮茹一夕之间都变得异常年轻,恐怕是已经服用了。”
“不可能,那丹药研制多年,方才完成,父皇这等尖刻多疑之人,怎会与那残花败柳分享?他们看上去年轻,许是因进来相恋相守,心情舒畅的缘故吧。”康文捏了捏她的脸儿,“放心,等本皇子登基称帝,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瑗妃虽如此应着,却凭他刚才兴致低迷的反应,已然判断出,他对自己已然心生厌烦。
“我先回去,一会儿你再回去,别让人生疑。”
“是!媛儿恭送殿下。”
苏静琪忙躲到远处的柱子后,见康文先出来,去了寝殿那边,她才出来。却等了片刻,也不见瑗妃走出假山丛。
她倒也不急,干脆坐在亭廊下等着。
瑗妃在假山后哭了一阵,待到心绪平复,才默默整理好衣袍,走出来。
见苏静琪坐在廊下,似笑非笑地幽冷看着自己,一股不祥地预感直袭心头。
“静琪郡主,怎坐在这里吹冷风?”
“刚看了一出好戏,正在兴头上,不忍离开。”
苏静琪阴柔妩媚地冷睨着她,站起身来,端端正正朝着她行了个大礼。
“静琪先给娘娘拜年!恭祝娘娘和康文皇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瑗妃向后踉跄了一下,双腿惊颤地站不稳……
苏静琪忙上前扶住她的手肘,“娘娘别怕,静琪并无恶意。您把那‘万事如意’的灵药给我一点,我保证,让这事儿烂在肚子里。”
“你要给谁用?”
“娘娘,您在花楼里,都是这样谈生意的么?!”
瑗妃挑眉冷视着她,不甘示弱。“苏静琪,你连自己的亲妹妹苏锦璃都容不下,而我,对你来,更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万一,你给那人用了,我却被他杀了,可如何是好?”
苏静琪无奈,只得凑到她耳边一阵嘀咕。
瑗妃鄙夷冷笑,这女人,到底,竟也是一贱*人!
“跟我去寝宫取吧。不过,需得连服用三月方能事成,你得有耐心。”
苏静琪堆上笑,小心翼翼搀扶着瑗妃的手肘,“静琪有的是耐心。”
*
晌午时分,南宫恪入宫。
宫宴刚刚开始,他答应了,要陪锦璃母子一起用午膳,特别推拒了官员的邀请。
殿内舞姬婀娜,歌声欢悦,丝带飘飞,酒宴酣畅。
苏无殇在王绮茹怀里,南宫谨坐在苏锦煜和他的侧妃嫦儿身边,锦璃的位子却是空的。
他行了礼,在锦璃的位子上坐下,环看殿内,发现康恒也不在,不禁愈加狐疑。
南宫谨悄悄挪移过来,低声道,“刚才,苏静琪挨个桌上敬酒,到了这一桌,她已然大醉,撞得桌案东倒西歪,汤盅倒了,撒了娘亲一身的海鲜汤,娘亲回寝宫去换了。”
“可有派人跟着?”
“舅舅给娘亲派了护卫保护。”
“这就好。”
南宫谨犹豫再三,还是道,“爹,娘亲好像是在怀疑,那毒是您给御蓝斯的人下的。”
“她怀疑归怀疑,却没有证据。”
“唉!爹,您能不能真心对娘亲好一点?这样伤害她爱的人,她不会爱您的,更何况,御蓝斯还曾经救过我……”
“我们也救过他们父子。”
“……”南宫谨哑然。
南宫恪端起锦璃用过的酒盅,拿起酒壶斟了一杯,感觉到一双视线盯在自己握着酒壶的手上,他狐疑看过去,正见苏静琪转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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