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可你不知,本王在那艘船上等你三世,你竟笨得……只有这一世才救下本王。”
他随口说着,手利落迅速地忙碌不停……
换笔,调和最合适的色彩,人物的面容神韵完满,孩子的笑颜栩栩如生,就连那孩子唇角两颗小獠牙,亦是精细美丽,仿佛珍珠雕琢而成。
“南宫
恪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你三岁开始,他陪伴你左右,你爱上他,无可厚非。可本王,也是你生命中不可缺失的。”
他说完,手上也收笔。
仿佛寻常一幅画作完成,他静赏片刻,才侧首看她,“锦璃,本王画得如何?”
她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阿溟!”
“哎!”
许久不曾听到她如此亲昵的唤他,他答应地格外认真,温柔的笑颜没有丝毫疏离。
“谢谢你……让我再看到这个孩子,谢谢你没有生我的气。”
他不知,她多么惧怕失去他。
她宁愿远远看着他与别人相守永生,也不愿被他憎恶厌弃。
她激动地上前,扑进他侧转过来的怀抱,满心沧桑,疲累不堪,如翱翔许久的鸟儿,终于落得一处安然栖身之所。
他暗吁一口气,眼光也不禁灼痛,疼惜地拥紧她,纤弱细致的娇躯,仿佛随时会折断消失,让他心疼难抑。
“锦璃,不要独自承受一切,我就在你触手可及之处。”
“可我不想拖累你。”她从他怀中扬起脸儿,“更何况……我已经是康恒的未婚妻。”
“若是本王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想让他也尝尝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儿吧?”
锦璃哑口无言。她做得……有这么明显吗?
还是,来之前,康恒对她欲罢不能的样子,他也看到了?
趁着她失神思忖,他俯首吻上她的唇瓣,自告奋勇,“本王可以让他尝尽这苦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说话间,他抱着她起身,转身一瞬,入了寝室。
她衣带滑落,丝袍如花瓣,一层,一层,无声散落一地,独剩婀娜莹白的娇躯还立于他怀中……
吻遍她全身的吻,缓慢如兽的轻爵细啃,让她身躯如似浸冷水,又像投入烈焰。
她想挣脱,却又被他拉回怀中,健硕的体魄紧贴着她。
热烈灼烫的体温,压着她、锁着她,缠绕着她。
蚀骨的低沉喘息回荡于她的耳边,他邪肆品尝怀中仍是躲闪的她。
“朱雀和玄武正在外面盯着,本王相信,康恒一定会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所以,锦璃,要让他痛不欲生,你要努力一点!”
他的指、他的唇,触及她身上每一处,撩拨她的惊慌,惹弄她的湿润,残忍攻袭她的深处……
他强硬而温柔,让她再次体会到初次的疼痛,却又难以抗拒地,莺啼般轻吟哀求,不经意地将他吸纳地更深……
他时而粗暴如狂,时而温柔,她分辨不清,他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抚慰她。
如御蓝斯所料,朱雀和玄武的确在窗外……
窗内,*未停。
窗外,朱雀和玄武悄然无声地远离,于半空里转身,却看到一个绝美的黑袍女子仙妃神女般冷傲俯视着他们。
两人相视,皆是感觉到对方强悍无敌的力量,忙于湖畔隐秘的树林中落地。
栗发黑袍的女子也飘然而下,静冷的气势,绝美的容貌,摄人心魄。
“知道哀家是谁么?”
朱雀和玄武忙跪下,“拜见太后娘娘。”
血族太后踱着步子上前,蹲在两人面前,伸了尖利的指,勾住两男子的下巴,强硬迫使他们抬起苍白的脸,她阴柔准确地叫出他们的名字。
“朱雀,玄武,刚才看得过瘾么?”
两个倒霉催的家伙相觑,这问题该如何回答呢?
过瘾,那便是杀无赦!
不过瘾,更是杀无赦!
这样的沉默,让太后顿感无趣。
随手松了他们,她拿丝帕擦了擦手,似生怕沾染什么污秽之物。
“你们大概知道,哀家此来是为何。”
朱雀忙道,“听闻,太后是为锦璃郡主而来。”
“你们看得清清楚楚,苏锦璃如今已经是哀家的溟儿的。对了,你们刚才如此偷窥,哀家该剜掉你们的眼珠子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