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稳,只有马路上有不时车辆呼啸声传来。
不等上一班的人喊。
秦何就起床了,相互道了一声“辛苦”,轻轻下车,透透新鲜空气。
围着车子附近跑了一圈,眼睛一直盯着车子。
再从外套口袋内拿出一个小包,打开,有些散有些融化的药汤果冻,往嘴里一倒,拧开矿泉水一喝,早饭与汤药着落了,一会再跟车随便吃点什么都行。
车上有自己的背包,两件衣服,还有其余的药汤,自己都带着的,跑十天都够。
等早上八点,出车。
秦何还是坐在车前头,练劲,看着小张等人打牌。
昨夜一点事都没,是好事。
到了中午,在服务站找点东西吃。
下午一切如旧,傍晚下了高速,再走上一百多里,过了难走的栖果山盘山道,来到附近一个城市外环,时间来到了晚上十点二十多。
吴老板对比了一下地图,再看了看实景,车上来回车辆不多,便向着司机示意,靠在那边的小草地路边停车,今天还是在这大马路上将就一下。
“已经走了一大半..”吴老板来到宽敞的后车厢,活动了一下筋骨,“现在过了两个省,剩下的路明天早上再赶,约莫中午就到了..好好休息。”
“好。”众人铺好床铺,睡觉。
一切如昨日照旧,倒数第二班到点。
秦何起来了,照例道句“辛苦”,下车练拳、跑步。
这时天色还没亮,五点多天色还是黑的,路灯半亮半不亮。
‘呼呼’偶尔有一辆大车行过,带动风声,这条外环人很少。
秦何拿出汤药嚼着,坐在距离车子百米外的路边,喝着矿泉水,望着夜色。
愣了一会,开始站桩。
只是没过几分钟,一直望着车子那里的秦何,却看到隐隐有两个人影,提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靠近车子油箱那里。
贼?
秦何思索着,慢慢从相反方向走近,车身挡着,再从车头绕出,一瞧,这两人果然是拿着油桶、管子,准备捣鼓自己的车子!
这幸好是自己发现了。要是没发现,油没了,早上车子动不了,迟到了,吴老板生意黄了,自己脸在哪?回去怎么给朋友交代?
就算所有人都不说什么,这感觉难受,捣脊梁骨!
这贼就是恶心,小偷小摸!
秦何一下子火气上来,望着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两人道:“手不想要了?”
“外面有事..”秦何的说话声惊动了车里的人,‘嗒嗒’脚步声紧接着响起。
“这管你啥事?”
“你干什么的?”
两油贼听到秦何惊动了车里的人,是恶狠狠的瞪了秦何一眼,以为秦何是路人,多管闲事,便准备收拾东西走,等这车子走了再说。
拐回头,秦何真要是过路人的,他们会跟上给秦何好看,告诉秦何什么是多管闲事。
“我干什么的?”秦何是笑了,看到他们要走,活动了一下右腿,侧身一脚,踢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油贼肚子腰侧上,顿时他身子朝后离地几公分,手里的管子与油桶脱手,‘啪嗒’装在货车轮子上,兴许是碰着腰了,‘哎呦’了几声,站不起来,肚子与后腰都有种痛入骨髓的疼。
可是随着‘咔嚓’后车门打开,小张等人带着钢管刀具,把那人给围着了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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