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疑虑地问:“这两个人太虐了,怎么猜想都不能成行,而且她还死了,要是有第三人她能死吗?”
夏一航一摊两手说:“最难解释的就是肖迟瑞戴的头套,这说明他并不是欧阳雪邀请来的,他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
“有没有可能是事后欧阳雪给他套上的?”曲朗说。
“可能性太小了。”夏一航表示不认同。
曲朗点了点头,表示同夏一航的观点,继续问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当然,我是说假设,欧阳雪为了回归家庭,摆脱纠缠她的肖迟瑞,但肖迟瑞刚尝到甜头怎肯罢休,于是前来报复。而欧阳雪恰恰看到了他这一点,所以事先有所准备,或者说本来屋子里还有第三人……”
夏一航摇头道:“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这种情况。”他摊了摊双手,继续道:“我们进行了无数次的证明,屋内应该没有第三者,而且,虽然好多摄像头都坏了,但不是全坏了。
我们查了几天几夜,也没发现肖迟瑞是从正规路上过来的,无论是车还是行人都没查出来,只能证明一点,他是从最北面的横江过来的,而北面的横江距这里最远也最难,除了江水以外,还有一座石山,这是一般人都不会选择的路线,而肖迟瑞偏偏选的就是这条路线,这事就有点意思了。”
夏一航看曲朗听进去了,就补充说:“我们事后排查了这栋别墅的所有进出口,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不仅从石山过来,而且还是从别墅的后门进来的,欧阳雪家的后门常年没人打开过,而偏偏在这天被打开了,还不是人为破坏的,是有钥匙的。”
曲朗又用手开始揉太阳穴说:“真是令人头疼。欧阳雪如果不给他钥匙那会是谁?他总不至于在他们约会的时候自己配的?”
“至少说明他的到来欧阳雪是不知情的。”夏一航说。
“进了别墅的大门,他是怎样进的里屋呢?”曲朗虽然看了卷宗,但他还是想听听夏一航的说法。
“在佣人间。欧阳雪的别墅只有一个女人经常在这里打扫卫生,但她并不住在这里,欧阳雪他们这几天常常出外应酬,所以她才会住在这里,但一楼的房间有四个,现在是夏天,她每天都把它们打开,肖迟瑞就是从这些窗户里钻进来的。”
“窗户旁边,那排脚印异常清晰,没有丝毫被破坏的痕迹。”夏一航补充说。
“这案子,并不简单。”曲朗有些困倦地说。
“为了让你有更清晰的思维,我给你透露几个细节,这几个细节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曲朗全神贯注地看着夏一航。
“欧阳雪有上锁的习惯,也就是说她睡觉的时候是不许任何人打搅她的,连自己的丈夫也不可以,但我们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钥匙在死者的小包里,但肖迟瑞是怎么进去的?
如果说是欧阳雪给他打开的,这又说不通了,谁会轻易打开自己卧室的门?还有一个就是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是约会的时候谈崩了,然后出的命案,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也许欧阳雪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肖迟瑞,他不仅戴了头套而且还沾了胡子……”
曲朗仔细的聆听着,不时地点头,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蹙着眉头,深深的陷入案情分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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