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赵珠莲急切地问道:“老爷,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铭儿不是好好在家里待着吗?这次的事情他并不知晓,怎么会牵扯进来?”
沈泽海叹气,闷闷道:“此事我还不是很清楚,只是刚才从赵力的口中,得知君北宸查到了铭儿头上。”
“怎么会这样?”赵珠莲惊呼一声,脸上满是担忧。
赵珠莲又问:“要是事情闹大,铭儿也被牵扯进来,该怎么办啊?”
沈泽海摇头,道:“再等等看,先把事情搞清楚,不要自乱了阵脚。”
“唔唔,好。”赵珠莲赶紧点头,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沈泽海身上。
沈月娇坐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眼里闪过一抹困惑。
过了一会儿,等两人不再交谈后,沈月娇突然开口:“爹爹,娘亲,此事女儿也牵扯进来了,怎么不见你们这么着急?”
赵珠莲一顿,和沈泽海相视一眼,不耐烦地说道:“这能一样嘛,你哥可是沈家唯一的男丁,他要是出了事,沈家怎么办?”
“是这样吗?”沈月娇语气闷闷的。
她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明明她也是沈家的嫡长女,可明显沈泽海和赵珠莲,更担心沈逸铭的名声。
不过她不敢多问,默默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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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尚书府门前停了下来。
之前看热闹的百姓,已经悉数散去,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窜来窜去,时不时勾着脖子往大门里探去。
毕竟不少人都很好奇,那条绣着太子名讳的裤钗子,最后会怎么处理。
走进沈家的大门,沈月娇想都没想,就径直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刚转身,沈泽海就沉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爹爹,女儿想回房沐浴更衣,然后让府医给女儿上药。”沈月娇回答道。
她在大牢里受了刑,现在浑身都是污秽和伤口,黏糊糊的很难受,想要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后再换药。
“先别忙着换药,随我来祠堂!”沈泽海冷冷吩咐道。
说完后,不等沈月娇反应,就径直往祠堂走去。
沈月娇迷茫地看向赵珠莲,疑惑地问道:“娘,父亲他怎么啦?”
赵珠莲也很迷惑,叹气道:“娇娇,跟上你父亲。”
虽然她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不敢告诉沈月娇。
“唔唔,好。”沈月娇没有多想,快步跟上沈泽海。
刚走进祠堂,沈月娇就喊了一声,“父亲,您叫我来祠堂,是有——”
啪!
沈月娇的话还没有说完,沈泽海的巴掌,狠狠落在她脸上。
这一巴掌,沈泽海用了十足的力道,扇得沈月娇往后退了两步。
沈月娇捂着被打的脸,不知所措地望向沈泽海,问道:“父亲,您刚才在外面,不是已经打了女儿一巴掌,怎么回了尚书府,还要在祠堂打我?”
“我就是要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打死你这个不孝女!”沈泽海一边怒骂,一边冲过来又扇了沈月娇一巴掌。
“你平日里和太子闹着玩儿也就罢了,为什么要一时大意,在殿下的褓裤上绣你们两人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你那彰显爱意的几个字,给沈家、给殿下,带来了什么样的灾难!”
“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才让你这般乱来。当年为你和太子殿下牵线的时候,就是为了让你讨好太子,为沈家带来荣宠,你是不是忘了我送你到太子身边的初衷?”
沈月娇捂着脸摇头,“父亲,女儿一直铭记爹爹的话,拼了命地讨好太子,不敢有丝毫怠慢。”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初告诫过你,不要胡来,不要胡来?”
“我的话,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沈家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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