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岩满含不忿的怒视,而老王头则悠然不变的模样,沈欣雅和张悦悦对视一眼,不由有些气馁。
到了这里后,她们怎么有种智商降低的感觉,很明显,李岩又发现了些什么,可为什么她们都听不懂说什么呢?
老王头又接上一根烟,弹出烟屁股,说道:“唔,今天真不做!”
李岩咬牙切齿道:“你还给我装?”
这老家伙先摆出老资历,告诉他们,你们这些小家伙,跟我没法比,所以,就别在这儿磨嘴皮了,该干嘛干嘛去。
可是,别人或许不清楚,但老王头也算李岩半个人生导师,老王头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何必赶他们走?
这么一想,恐怕李岩刚开始说他都知道了,老王头说不定还真信了,只不过被这老家伙三言两语一搅合,现在也弄不清是真是假。
“行!”见老王头不吭声,李岩点点头,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灌了两口,又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一根大前门,点燃抽了起来。
老王头瞪了李岩一眼,抢过酒瓶,美.美的喝了一口,才说道:“丫头,不嫌脏的话,你们就自己找地方坐,哦,锅里还有两块玫瑰糕,饿了就热热吃!”
沈欣雅皱了皱眉头,也不好再阻止,看着这一老一少,一邋遢,一俊秀,抢着酒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一起吞云吐雾的两人,这画面看上去,给人一种极为怪异,但又莫名和谐的感觉。
“咦,大叔老了以后就是这样?姐姐,你还是别要他了!”张悦悦嫌弃的说了一句,又高高兴兴的跑去热玫瑰糕。
沈欣雅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怪异的是他们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和谐的却是那很相似的气质。同样的痞赖,同样的漫不经心,同样有着超出一般人的心机智慧。
不同的是,老王头有着沉淀后的内敛,如果他不想你看到,你只会把他当作再普通不过的老人。
但李岩,虽然平常掩饰的很好,但或许此刻他不愿再伪装,或许是因为有老王头的对比,那睥睨一切、无所顾忌的锋锐,异常的逼人。
……
不知过了多久,即便大开着店门,但在李岩和老王头共同的努力下,小店中又腾满了更多白烟。
更吓人的是,他们脚下居然散落着几十个空酒瓶和空烟盒,而沈欣雅和张悦悦,早已受不了店中刺鼻的烟酒味,躲到了门外。
但在那愈发炙热的阳光照射下,沈欣雅脸颊通红,汗水侵湿的衬衫紧贴在身上,红唇因缺水干裂起来,娇嫩的皮肤更是隐隐刺痛。
而张悦悦更是不堪,她有气无力的抱着几瓶,已经温热的矿泉水,昏昏沉沉的小脑袋搭在沈欣雅的肩膀上,几乎都快要中暑。
偶尔有往来,或想要买玫瑰糕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后,虽然都对诡异的沉默困惑不已,但还是立刻主动离开。
甚至对坐在门口小板凳上,两个风格迴异的大小美女,最多也就惊艳的瞄几眼那诱人的身段。
毕竟停在店外,那辆价值不菲、崭新的火红色双排法拉利跑车,就足矣让人明白,她们不是他们可以惦记的,也不想招惹无端的麻烦。
唯有路口车内的关安鹏一行人,还在专注的观望四方,经过上次的枪杀事件后,他们被狠狠斥责后,更得到严令,只要李岩出现的地方,他们就必须时刻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沉默许久的小店中,终于先响起了老王头的嘶哑声:“那两个丫头已经撑不住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连脖子都红了的李岩,看都不看一眼,扔掉手中的空酒瓶,从墙角又拿过一瓶,以烟熏酒激而同样嘶哑的声音说道:“最后一瓶了!”
已经要喝不下去的老王头,心疼咂巴着嘴,强行喝了一口,很有些惊讶道:“混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咕嘟!”李岩抢过来,大口灌了一口酒,咧嘴笑道:“陪你喝完这一瓶,我就走!”
老王头刚松了口气,就听李岩又说道:“明天我买酒过来,烟也没了,大前门在这儿买不着,你抽别的不?”
“呸!”老王头恼怒的看了李岩一眼,抓了抓乱糟糟的花白头发,吐出去烟屁股,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丫头,都进来吧!”
沈欣雅精神一震,刚想起身,就差点歪倒,她坐的腿都麻了,本就没好全的脚踝,根本使不上力来,而迷迷糊糊的张悦悦听都没听到。
李岩目露疼惜,连忙碾灭烟头,一手一个有些费力的将她们半抱起,摇摇晃晃的走进来,让她们坐到一个靠墙的长桌上,又灌水,又把小破电扇拿过去。
“把这个喝了,一人两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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