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洗的极慢,汪挽都快在池子里睡着了。
洗了快一个时辰,眼看着水都要快冷了,绿药也没敢进去加水,急得她在外面来回踱步。
姑爷进去的时候明明吩咐过她,没有呼唤,任何人不准擅自进入。
不过她一直在门外听着,里面也没有什么声音。
绿药捉摸不透里面的情况,试探着小声叫了一声。
“夫人、老爷?你们在吗?”
砰!
门被人一脚踢开,沈欲湿漉漉的衣衫贴在身上,怀里还抱着昏昏欲睡的汪挽。
他没让人进来伺候,命绿药给汪挽和自己拿了一身换的衣裳,就让人关上门出去了。
汪挽拿了干衣服迅速穿上,沈欲就一直看着,没浪费眼前的美景。
’不要脸。“
汪挽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
沈欲却笑了,还真没人敢这么骂他,还是当着他的面,要是别人这样,他能立刻送人去西天。
“你是我夫人,看一眼怎么了?”
他说的理直气壮,汪挽竟没办法反驳。
谁让她就是沈欲的妻子呢,虽然她想一直就这么相敬如宾的过着,可是某人似乎已经不满足这样。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沈欲这是终于露出狼的本性了。
她这个较弱小白兔,恐怕很快就要被狼吃掉了。
穿好了衣服,汪挽拉下床上的帷幔,沈欲想上去,却被她一脚踹在地上。
”今晚不睡偏房。“
沈府的偏房就在她们主卧的里面,算是一个套间。
沈欲还从未在那里睡过,汪挽这突然的一脚,力道不小,这是真的生气了。
他看汪挽似乎真的不打算今晚一起睡,酒醒了几分,不过今晚已经和妻子共同沐浴了,老丈人交给的任务已经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
要想让汪挽给他生个孩子,还需日后努力。
收拾收拾被子,沈欲真的乖乖的去了偏房去睡。
汪挽闭上眼睛听着动静,等到隔壁没了声响,才闭上眼睛睡觉。
夜色浓稠,外面静悄悄的,汪挽一夜没怎么睡好,腰酸背痛的,还染了风寒。
今日和明日都是沈欲上朝的日子,她明日要去参加赏花宴,早早地吃了饭,叫来了绿药,吩咐几个人去库房拿些上的了台面的配饰,打算明日赴宴。
“小姐,奴婢已经吩咐了几个人去库房,把值钱的东西都拿过来。”
“上次小姐拿的账本,很多东西都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奴婢已经让人重做账本了。”
因为丢的东西太多,和账本不对号,绿药只能让人重新再做一个详细的账本,记录库房中的所有东西。
汪挽听她这么说,忽然想起来还没好好处理一下账本的事情呢。
“你去把府上的所有人都叫过来,我有事情要说。”
府上所有人?
绿药惊道:“所有的人?”
汪挽点头:“照做就是。”
绿药很快就将府上的下人全部召集了过来,上百个家丁站满了整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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