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见着,民妇及家人内心惶恐,此事今个发生在闹市,日后民妇一家难以在京城内立足,还望长公主能赔于民妇家人诊治的伤药费,再与众人澄清今个事故并非是民妇一家的过错,不若日后民妇一家定难以在京内讨生活的。”
说着,李婉用手帕抹了把硬挤出来的金豆子,好生让人瞧着委屈到了极点。
高燕气极,可对上梁亲王严肃的目光,又不得不咬牙咽下这口气,脸色宛如生咽了上百只苍蝇难看到了极点。
“好,不就是要两个银子钱么,本宫就当认了这个亏还不成了。”
得了长公主的话,那名婆子在梁亲王的逼视下也不敢如先前那般仗着长公主的势作怪,忙从袖兜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上前两步抛到了五虎的面前。
五虎顺势接过,手里的沉重倒让他意外极了,李婉眼见已经讨到了好,知道见好就收。
“民妇谢过长公主,谢过王爷。”
五虎赶紧跟着拱手道谢“小的谢过长公主,谢过王爷。”
“免礼。”梁亲王笑道,看向众人“此事竟已弄清,平勇伯夫人也为的自己府内马车撞冲他人的错失赔了理,大家可都亲眼所见,本王相信日后定不会再有人以此事寻这位夫人的不是。”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无不小声的称赞梁亲王公正的,李婉闻言应笑不迭。
“是,王爷。”
梁亲王告诫的话一出,长公主心里再不忿也只能憋着,脸上牵强地挂着笑。
“王兄说的是,是本宫手底下的人不懂事,惯会仗着本宫的势,日后本宫自当严加看管调教,不会再让王兄看了笑话。”
梁亲王听闻高燕这话,才勉强的给了她一个笑脸“平勇伯夫人所言甚是,竟事情已了便散了吧,不好再堵着闹市街口。”
高燕在侍女的搀扶下微微屈膝一礼,目送梁亲王勒紧缰绳调转马头离去,才咬着牙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李婉,满是不忿地拂袖回到座驾内。
待长公主入驾,那名婆子深知长公主正在气头上,不好再到驾内扰了长公主的心情,只能随着驾下徒步,一行人离去前,婆子仍不忘扭过头来瞥了李婉一眼。
李婉眉目唇皆噙着笑意,她知道即便没有今日所发生的事,平勇伯府与他们老李家这辈子也是火水之势,梦里虽从未提及这位长公主与平勇伯府的关系,可作为一朝公主,夫家与乱党勾结,若说上一世长公主不知或是没掺和其中,李婉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孙娘见围观的人皆散却,才小声的提醒道“太太,奴婢扶您上马车。”
五虎这才从沉甸甸的荷包中回过神来,“夫人,这……”
李婉轻轻瞟了眼五虎手中的荷包,看那鼓囊囊的外表,少说也有好几十两银子。
“收着吧,可不能白受了这委屈。”
“好的,谢夫人替五虎找回理子。”
李婉莞尔道“你与四虎跟了我们夫妻多年,没得与我们生份的。”
“夫人说的是。”五虎感激不已
这边,已经骑马转入另一条街市的梁亲王心里揣着事,眉头不由紧锁,再看向身旁的心腹时,便道。
“这两日,你暗中派人盯着方才那位夫人。”
心腹知道王爷担心长公主事后寻那名妇人麻烦,虽心有疑惑,从来不爱管闲事的王爷怎的竟操起了闲事,却也不敢多问,当即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