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的,但是也不能看到个男的就觉得是流氓啊,对不对。
青青说我这样说不对的,总觉得这个也不至于,那个也不至于,这就是什么脱敏什么的,反正就是说我太麻木不仁了,纵容什么不好的行为什么的。”
“您的意思是,朱青青因为对男性是怀有一种敌意和排斥情绪的?她有因为这种言行而和什么人起过矛盾么?”宁书艺问。
吕霞赶忙摆摆手:“不是的,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女儿是在外面是那种比较文静内敛的性格,这些事情她都是私下里跟我嘟囔过,没有真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也没有那个胆子去跟别人起冲突。
虽然说我们不在一起生活,我也不敢说对她在w市的生活有多么了解,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不敢真的和别人起冲突的。”
朱宏也叹了一口气:“是啊,这孩子在家里还能情绪外露一点,到外面去还是比较胆小的,不太可能跟别人起冲突。
她之前有过一段时间,甚至觉得我这个爸爸,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我挺苛刻的。
她忽然觉得在她幼儿园到小学中间有两年多的时间,我不回家,不管她,是为了逃避家庭责任,让她有了一个丧偶式育儿环境的家庭。”
朱宏红着眼圈,忍不住又长叹一口气:“这么说吧,我这女儿从小就是全家人的宝,没有人舍得特别严厉地管过她,她那次说出那个话来,我确实是挺伤心的,打了她一巴掌。
后来我老婆跟她也谈了,说要不是爸爸外调的那两年多里攒下来的钱,我们家也没有办法给她换后来的学区房,她也就没有那个机会读重点校。
跟她回忆爸爸那期间真外面是怎么省吃俭用,给她买我们本地买不到的好东西回来的,她当时的同学都羡慕。
孩子后来也后悔了,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哭了,跟我道歉。
我们两个当时也趁着这个机会跟她好好谈了谈,跟她讲,虽然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不公平的事,也有一些不好的人,可能有些时候凑巧这些不好的事发生在女孩儿的身上,凑巧有的女孩儿遇到了不好的人,但是不能觉得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个男的就没安好心,想要对女孩儿做什么坏事,所有不公平的事情就都只发生在女孩儿身上。
要说这么偏激,以后生活可能会比较辛苦,爸爸妈妈不希望她这样。
我们当时以为她会变得这么偏激,可能是因为那个室友,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男人了,还跟她说,不要跟那个室友总玩在一起,要多接触一些正经孩子。
当时她也没说什么,答应得还挺好的,后来好像确实也和那个室友渐行渐远,没有以前关系那么紧密了。
我们以为孩子就是一时之间钻了牛角尖,说开了就好了,过后也没有太在意。
一直到前阵子,她妈妈说起来找对象的事情,结果她反应挺大的说自己独身主义什么的,我们才意识到,可能孩子之前那个想法的改变跟她的室友没有什么关系,还是来自于别处,比如说那个什么互助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