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将早已备好的,上等酒也拿了出来。
“图比先生,请品尝。等酒过三巡之后,方某……还安排了更美好的仪式,来款待与您……”
“哦?什么……仪……式?你快说”!
那个图比说着十分蹩脚的汉语,
阴森的表情中,带着对方灼的不信任和鄙视。他身边立着的那两个犬牙,用一只手紧握在腰间的枪鞘处。方灼见这阵势,差点儿吓得尿了裤子。慌忙给那个图比夹菜又斟酒,大嘴咧得像只瓢,继续陪着笑脸。
“图比先生,我安排了一个……嘿嘿,十分漂亮的……女子陪您小酌……希望图比先生您……能够满意”。
方灼这话,那个图比总算听明白了。当即就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拍拍方灼的肩膀,又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叽里呱啦像放pi一样,说了一阵听不懂的话。
“图比先生,咱现在开怀畅饮一番。待会儿,您还可以尽情的愉悦”。
方灼陪着那个图比,喝了许多。一瓶白酒下肚之后,那个图比开始催促方灼了。
“你的欢迎……仪式,好……节目!怎么还不开始”?
“哟!图比先生,您着急了?稍候,请您稍候,我这就去催促一下灵儿姑娘”。
方灼说话间迅速站起身,跑向了自己的卧房。这时,灵儿已经沐浴完毕,穿戴整齐后在房间里,四处找寻着利器之类的东西。她想撬开那木格的窗棂,可找了半天,却连个铁片都没看见。
灵儿急得来回踱步,想大声呼喊,却又担心方灼会伤害她的母亲。
“灵儿,你在干嘛?想出去也不用这么着急呀,我这不是来接了嘛”!
方灼隔着窗户,就看到了惊慌失措的灵儿。当他打开锁子推门进去时,脸色又迅疾阴沉下来。
“灵儿,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我给你的睡袍呢?快去换上!免得一身又馊又臭的叫花子衣服,扫了我朋友的兴”!
“俺不换”!
灵儿怒声道。
“由不得你!早就告诉过你了,只要你不听话,今天就是你们母女上天堂的日子!实话告诉你吧,你的老娘……现在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柴房了”!
方灼又在恐吓和威胁了,灵儿信以为真。为了母亲的安全,她决定咬牙受了这些屈辱。灵儿机械的去换衣服了,那身宽松的睡袍裹在身上,方灼又递给她一双拖鞋。
“走吧,去见图比先生”。
方灼一时说漏了嘴,灵儿当即大吃一惊,瞬间感觉脊背发凉。
“你刚才说啥?图比?是不是个洋人?是不是”?
灵儿仰起脸,用泪目看着方灼,她咬牙问道。
“哎!就算是吧,不过,他是我的朋友……”
“呸!混蛋,你不是人!你知道俺有多恨洋人吗?你知道俺爹是咋死的吗”?
灵儿又开始极力反抗了,提起洋人两个字,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可她毕竟是一个柔弱女子,面对一个方灼尚且不敌,更何况她的怒骂声,将那个图比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