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你。
按林子墨的话是公司给他放了半年的假,让他安心写歌。
大部分时间林子墨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时而响起一阵吉他声或者贝斯的声音。
楼上的邻居已经这周第二次来了,是个中年女子,眉眼神情都很锋利,掐着腰,“你们家这是说不听是吗?一天到晚的都是些啥破音乐。”
听到她说破音乐三个字,我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我也不甘落后的掐着腰,“我承认打扰到你是我的不对,我们也已经改,而且上次我也给你买了东西道歉,可你说这是破音乐我就理解不了了。”
“反正你们家要是还这样,我就报警了。”说完嘴里骂骂咧咧地就走了。
我把门关上,一转身林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站在那里。
“你继续去写歌吧,晚上想吃什么?”
“我写不出来歌。”林子墨有些沮丧的样子,这次比以前都要沮丧。
我走过去踮起脚揉了揉他的头,“笨蛋,这种东西要慢慢来。”
林子墨抓住我的胳膊,“芳菲,我们去旅游吧,去外面看看,明天就走。”他眼睛里突然有了光。
“当然好了。”
刘侗给我打电话说他找到一本特别好的书,是十九世纪的美国作家的手稿,约我明天在咖啡店见面。
因为跟林子墨在一起了,对于刘侗我已经疏远了,我表示拒绝,“我可能不太方便,要跟林子墨一起去旅游。”
“那好吧,我今天给你送过去吧。”
“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烦。”
“我现在就去,很快的。”刘侗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其实我还挺想看看那份手稿是什么样的。
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刘侗还没有来,我心里想的是不会堵车了吧。
到了晚上吃完饭,刘侗还是没有联系我。
我觉得不管是出于什么,我也应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接通电话的是一个女生。
“喂?你好,我找刘侗。”
“你是他的家属吗?”
“我是他的朋友,他怎么了?”听到家属两个字,我的潜意识里是医院。
“他出车祸了,现在在第二人民医院三楼,我们现在也没联系到他家人,你要不先来一趟?”
“哦,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
我敲了敲林子墨房间的门,“刘侗出车祸了,我要去医院看一下,一起吗?”
路上我有些担心和不安,毕竟他是为了给我送那份手稿才出事的,我揪着衣服,林子墨一只手握住我的手,“没事的。”
到了医院,刘侗已经清醒了,头上包着纱布,一只脚被打上石膏吊了起来,旁边的柜子上放着那本手稿,上面已经沾了血迹。
“你没事吧?怎么回事?”
刘侗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林子墨,“没事,是我没注意。”
“叔叔阿姨他们知道了吗?”
“我没跟他们说,怕他们担心,毕竟我妈现在身体不太好。”
刘侗吃力的够到旁边的那本手稿,“对了,这份手稿给你,不小心弄脏了。”
我跟林子墨出了医院,我拿着那份手稿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我想等刘侗伤好一点再去旅游。”
“那你是要照顾他吗?”
“嗯,毕竟他是因为给我送东西才出车祸的。”
“那我跟你一起照顾。”
“你真好。”我亲昵地搂住林子墨的胳膊。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