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就是把香料溶于浓度在九十度以上的酒精而制成的,唯一重要的就是保留剂,把蒸酒的锅里倒上开水,,就把桂花全部倒进去,盖上带管子的锅盖就用大火煮,然后让小草看着把水煮干了就告诉自己。
等到小草捂着嘴鼻告诉自己煮干了后,白墨找了块布围着自己的口鼻就往院子里走去,把冷凝的蒸好的蒸馏液倒进准备好的另一口锅,就见蒸馏液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和油一样的东西,让小草盖上盖子继续煮,这个动作要重复三遍,小草点了点头。
等到公输家的弟子给自己送来麝香,还没见老乞丐回来,白墨也不乎,这些隐士高人那里是自己这样小罗咯可以随意揣测的,等小草蒸好香水的原材料以后,白墨又开始蒸酒,把过程做了一遍给小草看,告诉小草三人,蒸的第一遍留一小坛子出来,给老乞丐喝,其余的都要蒸三遍,见三人点点头,也就不管小草余香和袅袅怎么折腾了,有小草在自己总会得到想要的高浓度酒精。
把其余的配料配好后,等了三个时辰,这期间老乞丐也回来了,问着院子里浓香的酒味就走不动道了,白墨只好给他老人家炒了个红烧肉,让他下酒想做猪头肉也没有猪头,白墨也没有追求这些小节,没看这老乞丐是一口肉一小口酒喝的不亦乐乎,不是老乞丐不敢大口喝酒,实在是酒太烈了,白墨酿的是实打实的粮食酒,材料白墨已经准备好几天了,白墨大致的估计了下出来的第一锅应该有四十五度左右,在大唐哪里会有这么烈的酒。
待酒酿好以后,白墨在孙思邈的房间找了几个小瓷瓶,把烈酒装进小瓷瓶,在用带着皮囊的小竹管,吸了几滴白墨调好的香水材料,滴进了小瓷瓶里面,用绸布包好塞子塞紧,就给了小草几人一人一瓶,让她们使劲的摇晃,告诉她们这是她们的香水,如果不使劲摇晃没有香味自己不负责,小草一听少爷这样说就没命的摇,余音和袅袅在一旁看着小草,她们想看看自己公子说的香味怎么可能从那一团难闻的东西里面发出,在小草的努力晃动下,院子里面顿时散发了一丝丝的桂花香气,这时余音和袅袅也是学着小草的样子没命的摇啊,公子说自己就这一瓶,没有香味还不负责。
白墨看着小草小心的问着小瓷瓶里的香水,余音和袅袅羡慕的看着小草使劲的摇着自己手里的小瓷瓶,白墨笑了,果然,香水这东西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八岁的小姑娘,就没有不爱这东西的,让小草盖好了,香水可是很容易挥发的,到时候全部消失了可不要让自己做哦,小草听到白墨的话,赶紧学着白墨的样子把绸布包住塞子塞紧,小心的放在怀里,看着余音和袅袅两姐妹,就对自己少爷开心的说道:‘少爷,那我就先去做饭了。’白墨点了点头,小草就蹦蹦跳跳的去了厨房。
来到老乞丐的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这老乞丐已经是醉的不要不要的了,拉着白墨就给白墨介绍自己的宗门,原来这老乞丐姓归名墟,这是老乞丐的师傅希望自己的徒儿,能为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处。,归墟的师门是先秦练气士,因为看到不平的事情就想管,结果为了救一个好人可能要伤害一百个坏人,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发现武功再高也成不了道,而且还容易伤人,就决定不练了。归墟的祖师说过人到三十岁再练武功就是执迷不悟了,功夫要从小练,武功再高也了脱不了生死。从此躲进深山,不和人接触,不平的事情看不见,也就没机会“惹事”了。再后来,归墟的祖师听说终南山是历代诸多贤达隐士修行得道的圣地,于是决定带着自己的徒弟就是归墟的师傅前去终南山修行,告诉归墟的师傅六十岁前不要和人打交道,最好进山好好用功修行,归墟的师傅死后把这些告诉了归墟,归墟却也能牢记自己祖师和师傅的教导,仍不和人接触,天天在洞里持咒修行,夏天吃树叶,冬天吃树皮,这一吃就是六十年。
听到此处白墨是一脸的敬佩啊,身后的余音和袅袅也是一脸的崇敬,让小草多炒几个菜,自己以后要好好的招待这归墟老前辈大能,都苦了大半辈子了。
第二天一早,程处默还是每天如往常的一样过来,今天准备继续打扰白墨的时候,就闻见这院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桂花味,还有一股烈酒的气味,程处默闻到这股味道,就赶紧拉住小草,就闻见小草身上散发着自己闻到的桂花香味,就知道自己这兄弟又弄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连忙问小草:“小草儿,你家少爷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酒味,莫不是你家少爷昨天去西市买酒去了?还有你身上的香味又是从何而来,快给少爷我说说。”
小草回头给程处默施了一礼就对他说道:“程少爷,这都是少爷昨天自己做的,我身上香香的这个叫香水,还有满院子里的酒味,也是少爷酿的,可烈了呢,昨天晚上都把归爷爷喝吐了。”
程处默一听白墨自己酿的,连忙问小草:“那还有没有,也给我尝尝,还有这个龟爷爷又是谁啊,我天天来怎么不知道有个龟爷爷,莫非你们少爷给一只乌龟喝酒了?还把乌龟给喝吐了?”
小草听到程处默这样说连忙小声的说道:“程少爷,不是乌龟爷爷,是归爷爷,他是我家少爷用美食拐来的隐门中人,你可不能把他给得罪了。”小草也知道自己少爷现在有多危险,在秦王府听程处默说的时候就为自己少爷感到后怕,现在好不容易有个隐门中人来保护自家的少爷,可不能让程处默把人得罪了。
程处默听到小草这样说,也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生怕等会突然出来个白胡子老头,把自己吊打一顿,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