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打着哈哈,直说祥瑞还未成熟,自己动不了身啊,牛见寅倒是想去,可是觉得自己这个假腿可能禁不住折腾,而且他老子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和两人说了下,白墨对牛见寅说:“见寅哥哥你这是什么话,牛伯伯就你一个儿子独苗,你不给他老人家多找几个儿媳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怎么还想着去军营里。”
程处默听白墨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不停的点头,小草端上来了三碗洒满葱花的臊子面,程处默和牛见寅端起面条就吃啊,这几日的奔波可把二人累惨了,看着程处默是一口面条一口酒的,就觉得这娃等会喝醉了那吐的得有多恶心啊,白墨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了。
三人吃完面条,就着月光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聊着天,当然喝酒的只有程处默和牛见寅,白墨给他们两倒酒,酒是正宗的粮食酒,得有五十多度,这可比后世的茅台正宗,也不担心两人喝醉后头疼欲裂,就是年级小了点,但谁管他呢。
程处默虽然昨晚喝的醉醺醺的,可是在军营呆习惯了,五更天鸡还未鸣的时候就早早的起来,把白墨和牛见寅叫了起来,就开始洗漱,完全不管白墨此时的空洞的眼神,白墨看着程处默精神抖擞的样,就暗恨啊,昨日就该给他和掺了水的酒,否者哪里会有这档子事。
这小草三人的服侍下,收拾好自己,就在院里迎着初生的朝阳跳起来时代在召唤,这是牛见寅头一次见白墨做操,用胳膊捅了捅在一旁吃油条喝稀粥的程处默,程处默头一次吃这么清淡的早餐,觉得还蛮合胃口的,难怪平时看自己吃早餐时小墨一脸嫌弃自己的样子。
正想着事就感觉一旁的牛见寅的动作,不用想就知道什么事,和牛见寅说:“见寅哥哥,你这是少见多怪了,这是小墨的师门传承叫体操,还有个不错的名字叫时代在召唤,听小墨说将来要传遍大唐,所以啊,你现在就吃早餐就好了,不要看小墨的动作有多怪异,就当看不见就行了,毕竟要按小墨说的,以后咱们肯定是躲不开了。”
牛见寅见程处默这样说,也只好听之任之,可是自己怎么就这么想笑呢,程处默见牛见寅的样,就小声的对牛见寅说:“见寅哥哥,我知道你此时要干嘛,小弟当初也是如此,然后就被小墨不知不觉阴了一道,我爹是把我劈头盖脸一顿胖揍,所以啊,你懂得。”
牛见寅听完程处默的话,点了点头对于小墨的记仇那是有目共睹的,然后两人小声的说着白墨的小气,边说还边点头,见白墨跳完,就赶紧假意评判今日的早餐如何的美味云云。
白墨知道这两人肯定又在讨论自己的体操如何,也不拆穿,等以后自己教的满大唐都是的时候,看你们俩到时候怎么说。
见程处默在喝粥吃油条,不由的好奇,问:“处默,你平时不是猪肘子,炸肉丸的么,怎么今日吃的这么养生了,”程处默嘿嘿一笑:“昨日喝了酒,今日还是清淡点好,再说了平日里还真没觉得这油条和粥是如此的可口,不错。”白墨和牛见寅听程处默说完也不禁是哈哈大笑,程处默见状也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