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着的门。
这是在西南角,一个很小的房子,房子高一米左右,红砖青瓦。
有木门,窗棂,木门上贴着对子。
“两路松阴三路菊,四声鸟语五声钟。”
楚南手掌平伸,木门上的锁啪嗒一声开了。
屋内,喝完鸡血之后,正在喝鸭血的张安氏蓦地回头,嘴角还在往下滴着血液,呲牙怒目。
“好大的胆子!有人敢闯我师傅的祠堂!”
张安氏扔下半死的鸭子,几个起落如同人形蚂蚱朝后院跃去。
楚南推开门看,里面是一小小祠堂,祠堂里面小桌子、椅子、一应什物俱全。
里面供奉香火果盘,后墙贴着一副人物画像。
画像两边写着符咒文字。
这时,心头一动,感应到了什么,心念一动,祠堂小门哗啦关上,小门的锁也重新锁上,人已经飞掠到了高空当中。
一身黑色如同丧服的张安氏到了后院,见小门完好,但细心查看,心头盘算起来。
但是越盘算她越是费解,普通的事件,她可以通过巫术推解出来,但是刚刚发生的这件事,她一推解却是一头雾水,怎么也推不出来。
楚南已经驾着清风回去看书了。
他不想打草惊蛇,这个巫界已经非常小心了,把结界入口藏得很隐蔽,只要从张老太太这个突破口,会一点点的引出她背后的巫界的。
张安氏推解不出,回到堂屋,这时,孙女已经把死掉的鸡鸭收拾下去了。
有些为难说:“奶奶,约翰说了,不怕那个楚南的小崽子,他要去找楚南决斗。”
张安氏哼一声:“你去把约翰叫来,我给他看一件东西。”
“奶奶,是什么呀?”
“你不要问了,把他叫来就行了。”
时间不大,丽莎把约翰叫了进来。
约翰在老太太面前极为恭敬,或者说是对一种未知事物的敬畏。
“奶奶好。”约翰鞠躬。
“嗯。”张安氏从床下抽出一个木箱。
“孙女,你回避一下的好。”
丽莎看着木箱好奇:“奶奶,你是不是要给约翰看什么东西呀?我也想看看。”
“唉,女孩儿看见不好,我怕吓到你。”
“吓到我?是什么呀?”
“是楚南的人头。”
“啊?”丽莎脸色瞬间煞白,约翰也倒吸了口气,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张安氏见状哼道:“你还算个男人?没用的东西。”
丽莎指着木箱:“奶奶,你不会真把他傻了吧?”
“呵,那就给你看一看!”
张安氏打开木箱,往下一抖落。
丽莎吓得闭上眼睛,约翰也忍不住往后躲,但下一秒,约翰和丽莎愣住了。
丽莎往前走了几步,捡起一根树枝:“奶奶,这……这是树枝啊?”
“啊?怎么会这样?”张安氏看着树枝,气得身体发抖,两眼从骨瘦嶙峋的眼眶往外凸出,几乎要吐出眼眶。
良久,咬牙切齿道:“楚南小辈,怪不得敢这么猖狂,原来还是个道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