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走路不小心摔的。”李渔挠挠头。
王晴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这么能摔?在哪儿摔的,怎么摔的,不妨说来给我听听。”
李渔吃痛地摸着头顶,说道:“跟何老师一起出门做了个任务,不小心伤到的,不过没大碍,您看,这儿都开始结痂了。”
“何老师?是何景龙那混蛋吧,他肯定是带你去了荒原,这家伙越来越混账了!这么小的孩子都敢往生命禁地里带,到时候真出了问题谁负责?”
王晴当着李渔的面,把何景龙骂了个狗血淋头!
碍于师生情面,李渔不好开口附和,不过此刻他的心情自然是极爽。
谁敢当面骂何景龙,谁就是他的好兄弟!
只是愉快的心情只维持了短短几分钟,等他躺在手术台上接受王晴的治疗以后,那鬼哭狼嚎之声立刻响彻医务室。
“哎呦!王老师您轻点轻点!”
“我真不是装的!是真的疼!”
“嘶!你再不住手我就晕倒啦!救命啊!”
“王姐姐,求求你了,给我来一只麻醉剂吧,我顶不住了!”
……
由于李渔超感天赋的存在,他的痛觉是普通人的120%,再加上王晴有意要给李渔“长点记性”,故意以“打麻醉剂会降智商”的理由,拒绝给他打麻醉。
惨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在漫长的三十分钟后,这个“杀猪”小手术终于勉强结束。
李渔身上整整缠了一圈的纱布,此刻正坐在手术台上,一脸生无可恋。
他右手指关节有8处骨折,不过幸运的是都只是普通的关节错位,并未出现骨裂的情况,而且在他“莫名其妙”的强大自愈能力下,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
他穿好衣服,向王晴道谢:“王老师,感谢您这一个小时里对我的‘悉心’照料!”
他把“悉心”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王晴笑容灿烂:“不客气,记得常回来看看!”
李渔嘴角抽搐,逃也似地离开医务室。
等李渔一瘸一拐的身影隐没在转角处,王晴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怒气冲冲地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你是不是要死啊!这么小的孩子都敢往荒原里带,出了事谁负责?别以为仗着有校长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
由于才来学校两天,李渔对学校大部分环境其实还不太了解,等他准备回教室上课的时候,一个尴尬的问题出现了。
“阿姨,请问高一人字五班怎么走?”李渔拦住一个清洁大婶问道。
“喏小子干啥咧!”大婶用看罪犯的眼神审视着他。
“我是高一人字五班的学生,我忘了路怎么……”
李渔话音未落,只见大婶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对讲机,语速极快道:“老脏我介里有个不明森分滴淫,冽抓紧过类看看!”
李渔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他实在是一句也没听懂,又把话重复了一遍:“阿姨,请问高一人字五……”
然而他还没说完,大婶儿直接说道:“冽莫擦阔哒混,给喏老洗点!”
“可能是语言交流出了问题。”李渔心想。
他无奈放弃问路的想法,准备路上找个地方看看有没有俯瞰地图之类的东西,可还没等他刚迈出腿,就被大婶一眼识破了意图。
大婶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住他的衣服,大声叫道:“冽跑森么跑,老脏!愧点过类案句他!”
李渔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不远处冲出来一个保安衣服的大叔,面露凶光,蹬蹬蹬地跑到他面前,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叫道:“还想跑!给我老老实实到保安室去!”
“嗯?”李渔迷惑的眼睛充满了问号,“问路也犯法的吗?”
二人不由分说地一人一条胳膊将他“押送”去保安室,李渔身上有伤,不敢太用力挣扎,只好垂头丧气地被押着走。
却不想此番作态落到身后二人眼中,无疑愈发落实了他“嫌疑犯”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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