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闲一路跟着姜木希,从工厂到警察局,又从警察局到他家里,没发生任何异样,她才又回了工厂。
结果一进家门竟看见阿乖倒在地上,身上还一片殷红。
她顿时心慌四起,凑近一看,阿乖满身都是碎玻璃扎进身体的伤痕,唯一庆幸的是呼吸还在。
抱起阿乖的瞬间,她顺着地上的碎玻璃看到,卫生间的镜子已经只剩镜框。
刹那间,她思绪翻涌,后悔不堪,抱着阿乖的身子紧了又紧,最终把阿乖带去了藩篱山疗伤。
她们的身体不同于真正的人类,无论什么伤都不是现代医学能彻底解决的,必结万物灵气,吸纳于体,细调慢养,方可见缓痊愈。
给阿乖运了一晚上的功,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阿乖才醒来。
阿乖一看到尤闲就想坐起来,赶紧给她讲一下昨晚的事,尤闲先逼他喝了一碗药汤才让他说。
昨晚尤闲一走,阿乖便去了卫生间,粗略一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直到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出现了眩晕感,凑近脑袋想细看看时,镜子突然嘎吱嘎吱出现裂痕,而且很快断裂开来,一个个碎片朝他汹涌而奔。
纵使他有了察觉,也第一时间用自己的刺给以还击,但还是没能全部阻挡,镜子碎片跟随他的方向,无论他往哪个方向去,都坚定不移地朝他狂奔,尽数的镜子碎片钻进他的身体,甚至有的强韧穿过,血瞬间浸染衣衫,不久他便啷呛倒地,奄奄一息。
在他完全昏迷之前,有个男人蹲下来探了探他的呼吸,阿乖视线恍惚没有完全看清那男人的脸庞,但他本能地拼劲自己的所有掐住了那男人的脖子,那男人顿时仰头尖叫,没有片刻便消失无踪,而阿乖只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手指流进他手腕的衣衫处,随着他的晕阙戛然而止。
听完阿乖所述,尤闲端过一个盘子递到阿乖面前,阿乖不明所以,看着盘子里的白色鱼鳞第一反应:“给我熬鱼汤了?”
但看那鱼鳞白里透红很是特别,阿乖不禁拿起一块摸了摸,好嘛,那红竟然是血。他赶紧丢回盘子里看向尤闲说道:“这是……”
“你不都猜到了吗。”
“这…这真是从我身上弄下来的那些镜子碎片。”
“恩。”
尤闲拿起一片不带血的鱼鳞又递到阿乖手里,冷静地说着她的猜测:“想必他是一条深海里的鱼,马骁和骆生烟也是被他所害。”
“难怪马骁和骆生烟的尸体是在海里找到的。可惜啊我没看清他的脸。”
“看清也没用,他不会用他真正的脸的。”
“不过他定也伤的不轻,不然他不会没把我带走。”
“我知道,我正想说,等你醒了我去会会他。”
“你知道是谁了?”
“怀疑而已。”
“喔,我知道你猜的是谁了,但他实在隐藏太好了,我跟踪他好几天也没发现异常。”
“会变脸,他就能以别人的身份胡作非为,你跟踪的人是不是他还不一定呢。”
“也是。”
“你好好养伤吧,我办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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