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过后,萧刹习惯性地将心爱的女人揽入怀里,再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女人这次却与他深深吻了会儿,才不舍而羞涩地缓缓松开。
萧刹见她仍如此眷恋,不由让她又往他怀里贴近了些。
垂眸低沉着嗓音柔声问道:“傻瓜是不是又想要了?”
“人家哪有……”
“不,你对朕的需求,朕每次都能感受得到……你知不知道朕,这辈子最怕的是什么?”
“嗯?什么?”
赵清婉窝在心爱男人的怀里,抬眸好奇地问道。
“朕这辈子最怕的,便是你这个傻瓜不需要朕。”
“你知不知道,朕遇到你之前的那十几年,朕觉得自己的人生完全是灰色的,没有一点明亮的色彩。”
“直到在萍县遇到你,朕才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人生有了一抹明亮的色彩,是如此让人欢喜愉悦的事。”
“可惜,朕那时也一直只能将这份欢喜愉悦偷偷藏在心里,从不敢向你表明。”
“而且,每次看到你和宴子勋在一起那么开心,朕又觉得这份色彩瞬间又变成了更暗沉的灰色,更加让朕黯然神伤不已。”
“对不起……臣妾那时,真不知道您对臣妾有这样的心思……”
见到心爱的男人谈起年少时一脸伤感,赵清婉心中只觉得一阵心疼。
不由向他喃喃道歉道。
萧刹眸光一片柔情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道:“傻瓜,你不用说对不起。这十几年来若不是有你陪在朕的身边,朕不过就是个为大奉鞠躬尽瘁的机械而已。”
“因为身边有了你,朕才觉得,朕是个活得有血有肉,也在为自己活的活生生的人。”
“真的?”
“傻瓜,当然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
“朕当年离开萍县,独自在皇宫生活的那五年,虽然身份尊贵。可朕仍然一直觉得,朕的人生是灰色的,是荒凉的。”
“自从把你娶回了这凤仪殿,朕的心里才没有了这种荒凉感,才觉得生活重新有了明亮的色彩。”
“你知不知道,朕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便是你需要朕。”
“不管是精神上,物质上,还是身体上,还是任何要求上,只要你需要朕,朕便觉得活得很有精神,活得很欢喜愉悦。”
听到萧刹这番坦诚之言,赵清婉鼻子一酸。
顿时一下泪崩。
抱着他放声大哭道:“呜呜呜……皇上,臣妾爱你,臣妾真的好爱好爱你……呜呜呜……”
“傻瓜,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朕的命。朕这辈子若没有你,真的觉得活着跟死了没有多大区别……”
“呜呜呜……”
赵清婉感动心酸得大哭。
萧刹抱着大哭的她,心里涩涩的,年少时的诸般经历如潮水般一下涌上了他的心头。
让他也忍不住眼眶湿润了起来。
从出生到五岁,他跟母亲在皇宫里活得卑微如泥,战战兢兢,从未感受过父爱。
五岁到十三岁,跟母亲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受尽贫穷,疾病与各种苦难。
从未感受到过有家的感觉。
直到流离到了萍县,遇到了赵清婉这个善良温暖的女孩。
他从此特别不愿再流离了,第一次有了想要在一个地方长期住下来的强烈愿望。
然而,十四岁时,母亲凄惨病逝,他成了孤儿。
当时若不是因为还有对赵清婉这个美好的念想,留存在心里的一个重要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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