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倒在地上的梁学征疼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说不说?”姓张的看了一眼韩冬英,又走了两步,往梁学征的大腿砸下去。
“……”这次梁学征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脸色涨得通红,眼珠暴凸,脸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狰狞,额头上黄豆粒大小的汗珠滚滚而下……
韩冬英仿佛被吓得傻了,脸色煞白,目光呆滞,张大了嘴不断哆嗦着,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姓张的见他们仍是不说,向钱广使了个眼色:“钱广!”
钱广莫名哆嗦了一下,刚才那姓张的眼中的狠辣即便是在杨狗顺身上也没有见到过,那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恶鬼。
他知道上了这条船,就再也没有退路了,今天的事情要是办不好,说不定他的下场会比老梁头还惨。
他是在革委会待过的人,杀人灭口的事情也没有少干过,自然不会天真到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他咬了咬牙,走到了田觅面前,这一次终于成功撕开了她的衣服。
“钱广,你个畜生!你有本事冲我来!”韩冬英终于在田觅的惊叫声中回过神来。
钱广早被田觅只穿着小衣的样子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他心里虽然害怕姓张的,却也兴奋,田觅这辈子只能嫁给他了,就算嫁给傻子金宝,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会儿他听见韩冬英的声音,本能地呸了一声:“冲你?老货,侬也配!”他说着一低头,往田觅白嫩的脖子上啃去。
田觅顾不得自己的腿断了,猛地曲膝,狠狠撞在了钱广腿间。
“啊——”钱广抱着命根子疼得滚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没用的东西!”姓张的丢下梁学征,往田觅这边走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田觅身上,田觅莫名打了个寒颤,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不,不要!我说,我说,咳咳咳咳,我说……”韩冬英也感觉到了危险,她哆嗦着使劲往这边挪,一边挪,一边咳。
“说!”这人的声音里压抑着暴躁。
“在,在……”就在韩冬英要说出来的时候,田觅陡然大叫了一声:“姆妈!”
而与此同时,原本疼得在地上抽搐的梁学征用仅剩的那条腿支撑着自己,向姓张的扑过来。
姓张的猝不及防,被他一撞,头磕在了桌角上,整个人都撞晕了。
梁学征一下得手并没有放过他,拼着自己最后的力气,用完好的那只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喉咙。
“张先生!”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外面进来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扯开梁学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梁学征很快被打晕过去。一人扶起了姓张的,一人越过他们,去掐住了韩冬英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快说!”
“姆妈!”田觅这才看清楚,姆妈披头散发,脸上都是血迹。想必挨了不少打。
她心里疼得像刀绞一样,只见姓张的抬脚踢了钱广一下,冲她努嘴:“把她带走!”
“不要!我说,我说……”韩冬英看钱广趁着解绳子,直接把田觅的麻布圆领衫扯了下来,终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