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
“也包括长孙姑娘?”
夏芸韵不太理解,相对于黎国,陈尘跟长孙婄钰的关系应该算是密切才对,临走了难道也不道一声离别吗?
“不论是长孙婄钰还是南国使团的任何一个人,若是硬闯,你出手一定要狠,不能装样子!”
陈尘嘱咐提点,严肃的神情和语气,绝对不是开玩笑。
夏芸韵再没多问,拱手应答:“是!”
回到房中,陈尘换了一身更为质朴的衣服,晴天白日带着斗笠来到了黎斋。
因为蟹肉化鱼的事,易太在国都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来往食客更胜从前。
陈尘站在门外,店内客满为患,还有两批无座之人驻足等候。
易太端着一锅蒸蟹上桌。
立刻有客扬声问道:“你真的认识咱们当朝太宰大人吗?”
“那当然了,看见没,我这两个手指可是换了太宰大人一条命呢!”易太将手掌抬起,残缺的两个手指上套着一圈麻布,竟成了他炫耀的资本。
“吹吧就,你什么身份?别说两个手指了,就是一条命也不值太宰大人一丝发稍金贵!”立刻有人他的话嗤之以鼻,这才是黎国平头百姓的真实想法。
“不不不,那日我可亲眼所见,咱们黎国的太宰大人不要国主赏赐,而是选择了让名医替易太医治,绝非虚言!”
“没错,我兄长是国宫的护卫,今日清晨归来后就不停的念叨,说太宰大人拒绝国宴,还为三军请命,是当世圣人所为!”
议论四起,陈尘鼻头突然酸了,意料之外竟然收获了如此名声,呼延宏志的死活他不在意,可一想到这些百姓的存亡与他的政策息息相关,心中顿生愧疚之意。
“店家,来壶酒!”
陈尘压了压斗笠,掩面低头走向楼上,选了个偏僻角落。
“来嘞!”
易太端着一壶酒,和一只蒸蟹:“这是送给客官尝尝的,好吃了再....”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惊呼一声:“大人!”
“噤声!”陈尘连忙阻断。
易太警惕的看向四周,将酒壶悄然落下,面露喜色,低声道:“大人,你怎么来了!”
“去忙你的吧,不要露出古怪,我今天就坐在这里吃酒赏街,等夜里你关了店门再说!”
“行!”
易太匆忙离去,也不敢过多逗留。
与此同时,长孙婄钰房中。
一名黎国侍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叙述完早朝中发生的事。
“他就没提过一句南国的战事吗?”
长孙婄钰眉头紧锁。
“太宰大人只是献上了与雾国进行国力竞争的计谋,并未提及南国!”侍女细声回应。
“行了,下去吧!”长孙婄钰拂袖落下一串铜钱。
“谢大人!”侍女忙将铜钱放入袖口,俯身离去。
“小姐,这陈尘总是故弄玄虚,要不要去问问他?”
夏清开口所言,也是长孙婄钰心中所想,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陈尘都不为南国请命,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但之前因为猜忌已经得罪过陈尘了,长孙婄钰也不敢再行过失之举。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