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卫东的声音落下后,他从转角处那边走了过来,和他一块走出来的还有神情复杂,满眼失望的张医生。
张月看到祁卫东,听到祁卫东说的话时,不可置信地退后了两步。
紧接着她看到了她父亲,她瞳孔紧缩,张了张口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祁卫东走到应惜惜身边,俯身把满脸惊恐,眼泪汪汪的瑰瑰抱在怀里,心疼地给她擦了眼泪,把小口罩给她戴上了。
同时他伸出手臂搂住了应惜惜的肩膀。
“我的确是知道张医生有两个女儿的,但我认识张英,并不认识你。
我也没有因为我爱人在身边而说谎,我和我爱人的确是父母的包办婚姻没错。
但我心里有她,我想要和她共度一生。
瑰瑰是我的女儿,她天生唇腭裂,现在张医生是目前我们知道的唯一能给她做手术的医生。
张医生做过许多例唇腭裂的修复手术,他也见过了很多患者,为什么你身为张医生的女儿,可以对我女儿这么小一个孩子口出恶言呢?”
祁卫东语气平静但坚定。
张月含着泪,不住地摇头。
“不是这样的,祁哥哥,你在说谎!你绝对在说谎!”
祁卫东这次没再说什么了。
装睡的人,谁也叫不醒。
不讲理的人,无论怎么说都说不通的。
张医生走了上来,满眼失望地望着自己的小女儿。
“小月,你真的让爸爸很失望,别的话,爸爸也不说了,爸爸只想说,爸爸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的医生。
我绝对不会因为你,或是别人,而放弃我的病人!”
张医生说完,转身看向祁卫东和应惜惜。
“卫东,卫东爱人,小瑰瑰,你们放心,我们约好的手术不会变的。”
一家人从军区医院出来后,瑰瑰趴在爸爸怀里时不时地抹泪抽泣着。
祁卫东神情愧疚,心疼地安抚着瑰瑰。
应惜惜走在祁卫东身边,若有所思。
周围时不时地有军区里的人经过,祁卫东和应惜惜都不想表露出情绪,被人询问,便都调整了情绪,藏起了心事。
回到家里,瑰瑰也哭累了,不用哄就睡着了。
应惜惜和祁卫东神情严肃地坐在椅子上,显然两人都想谈谈刚才的事。
“惜惜,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张医生有两个女儿,我只认识他的大女儿张英,真的不认识他的小女儿。
可能张月说的我也见过她是真的,但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就更别说对她有什么了。
我可以向祖国发誓,和你打了结婚报告结婚了之后,我绝对没有对其他女同志有什么!
军区里的人都知道我的为人,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也可以去问问他们。”
祁卫东非常有觉悟地在应惜惜开口之前解释了。
应惜惜见祁卫东一脸严肃,如临大敌一般地跟她解释,忍不住笑了。
“那你在跟我结婚之前呢?有没有喜欢的女同志?”
应惜惜顺口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在和你结婚之前的这二十多年里,我都没有喜欢的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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