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HIV病毒的事情只有桑旗知道,而桑旗是不可能跟盛嫣嫣说的。
我看盛嫣嫣艳虽然对着谷雨笑容可掬,可是离她却有八丈远,保姆给她倒了茶她也不喝,上了点心她也不吃,就连坐沙发都只坐一点点边角,她是怕谷雨身上的病毒会传染给她。
谷雨不知情,坐在我的身边玩着手机,我递给她一把水果刀:“谷雨,帮我削个苹果呗,我不会削。”
“哦。”谷雨接过来。
盛嫣嫣看到我们手里的水果刀吓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时我的手指头在刀锋上抹了一下,顿时血渗了出来。
我尖叫了一声:“谷雨,你流血了!
我将沾了血的水果刀向盛嫣嫣嫣方向丢过去,她的尖叫声惨绝人寰划破天际。
我指了指她的手背:“盛嫣嫣,你的手沾到谷雨的血了。“
“什么?”盛嫣嫣也没顾得上看,就一路狂奔到洗手间,一边奔一边喊:“陈姐,陈姐,拿消毒水,快点拿消毒水来!”
谷雨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盛嫣嫣的背影:“神经啊,一点点血用什么消毒水?但是小疯子,我手没破呀,是你的手被水果刀割伤了吧!”
“哦,没事。”我向她竖起手指头笑嘻嘻地说:“原来是我的手指头被割伤了,没关系,我去找一个创可贴贴一贴就好了。”
我上楼去找药箱,经过楼下的洗手间的时候还听见盛嫣嫣在里面鬼吼鬼叫。
“打电话叫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
我实在是没忍住,就走到了洗手间门口靠着门框对盛嫣嫣说:“盛小姐,你也太夸张了,被割伤的人又不是你,你叫什么救护车?你是不是怕谷雨的血液里有什么病毒传染给你啊?那得留心了,你看你最近手指头上有没有长倒刺之类的,万一要是长了的话血液就会渗透到你的血管里,到时候就药石无灵了。”
我只是随便瞎扯的,盛嫣嫣脸色白的像一张纸,我冷笑一声转身继续上楼。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盛嫣嫣知道内情并且是幕后主使人,要不然也不会慌成这个样子。
我给自己贴好创可贴之后下楼,盛嫣嫣已经不在了。
谷雨见我走过来迎上来,拿起我的手看了看:“你没事吧,小疯子?”
“没事。”我摇头:“盛嫣嫣走了?”
“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么邪了,叫的像一只鸭子。”
我笑说:“别管她。”
估计这几天盛嫣嫣被吓的不行,后来我听说她偷偷找人买阻断药,她还真的以为那刀上的血迹是谷雨的。
我一诈就把盛嫣嫣给诈出来了,但是并不太高兴,因为那两个欺负谷雨的畜生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盛嫣嫣也没有跟他们联系的迹象,她还是蛮小心的,事发之后就断了跟他们的联系。
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有一天盛嫣嫣会露出马脚。
我最近只上半天班,桑时西可怜我整天病殃殃的,所以我一般都是下午才去上班,四点钟不到就走了。
有时候下班的早我就去接白糖,偶尔会带卷毛去吃他喜欢的薯条。
桑时西管他管得很严,从来都不给他吃任何垃圾食品,我倒是觉得偶尔吃一点也无妨,不用像防砒霜那样防着。
我给白糖点了他喜欢的薯条和甘梅粉,然后给自己点了一块鳕鱼烧,在等着上菜的时候小卷毛已经饿的舔盘子了。
他忽然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妈妈,你看,那个叔叔长得好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