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是那个丁卜。”
“当然也不是了,你记得钟克寒吗?上学那会儿我们都叫他可汗可汗的,还记得吗?”
钟克寒这个名字依稀的在我脑海里面翻滚,他好像是我们的高中同学。
“钟克寒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他?在我们上高中那会儿就追我。”
“高中那会儿大家都十几岁,这种事情你也当真。”
“上周一我碰到他了,然后大家聊了聊觉得还挺投契的,我们就决定结婚。”
不行,我的头好痛。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冷风把我的脑袋吹的稍微冷静一点。
“你等一下。”我对谷雨说。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去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然后又重新将电话放在耳边。
“谷雨,从这一刻开始你给我好好的说,我保证不打死你。”
“反正我就是准备要结婚了,后天就去扯证,大后天就办婚礼。”
“办你大爷!谷雨,你是不是神经病?你躲南怀瑾也不是这么个躲法?婚姻是什么你知道吗?婚姻不是你逃避某一个人的避难所,你好的不学,你别学我这个好不好?我当时嫁给桑时西就是一个大错特错的错误,千万不要嫁一个你根本就不爱的人。”
“我跟你不一样,你那是为了气桑旗,可是我是想开展一段崭新的人生。”
“呸!不要相信一个男人会带给你不同的人生,和一个你不爱的男人结婚只会将你拉下深渊!”
“我对钟克寒还是有好感的。”
“好感算个屁!好感不足以支撑你的整段婚姻!”
“好感后面会慢慢地发展成爱!”
“那你对南怀瑾吗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他?”
“你烦死了!我的事情你别管了!总之我就要嫁给钟克寒!“
谷雨的情绪终于爆发,她很难得冲我大吼大叫。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也给谷雨时间让她冷静。
等她在电话那头喘匀了气之后我问她:“那钟克寒还知道你的事吗:就是丁卜介意的那件事?”
谷雨立刻沉默了,我就知道她没跟钟克寒说。
那个钟克寒我现在已经不太能记得住他的模样,就是刚才谷雨说可汗可汗的我才想起来一点,但是他长什么样已经很模糊了。
所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像南怀瑾一样根本不在乎在谷雨的身上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
“你还没跟他说是不是?是不是?”
“是,我没跟他说,我马上就跟他,说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们的婚礼按时举行,到时候天王老子都劝不了我。“
谷雨好坚定,坚定的我真想把手伸进话筒里面一拳捶死她。
我还想说什么,她已经把电话给挂掉了。
谷雨神经了,绝对是神经了。
现在我不是小疯子了,她才是。
我真搞不懂她,她不信任南怀瑾,但是她既然能够随便的把自己交托给钟克寒,那干嘛不赌一把,直接嫁给南怀瑾得了?
不过谷雨其人,犟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说得出便做得到。
我这个发愁呀,在房间里面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