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半块玉他亲自去找老爷子讨要,都没讨到,老爷子居然转手送给了南七。
江时桃花眼微微眯起,半晌才道:“没问题,只是觉得眼熟罢了。”顿了顿,他问:“你刚刚说这玉什么功劳。”
“额......”南七有些说不出口了,毕竟这个理由实在太扯,可在江时的注视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我要是说,子弹打在了玉上,然后反弹到了肩胛骨,你信吗?”
“......”
江时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的说:“信。”
“啊?”这下轮到南七懵逼了,江时什么时候这么好糊弄了?
不管了,反正他不深究就行。
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体内仅存的神力在保护她。
就如同之前京川大桥那次一样。
说到这里,南七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一样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体内循环,她说不清是什么,但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些,江时在这里,她不好验证,得想个办法支开他。
“阿时,你不回去江家去换身衣服吗?”
她记得江时有洁癖啊。
江时没什么表情的说:“江婉人回去拿了。”
“那,你要不要去上个厕所什么的?”
“不用。”
“额,我觉得伤口有点痛,要不你去叫一下医生。”
江时瞥了她一眼,伸手按了下她床头的呼唤铃。
南七:“......”
罢了,改日再验。
夜里,江时是抱着南七睡的,双手环住她的腰,避开了她的伤口。那样高的一个人,就这样半侧着身子,身体有一半都悬空着。
南七看着不忍心,让他去睡另外一张床,江时又不肯,她身体受了伤,也不能乱动,只能由着他蜷缩着睡。
月光透着窗户铺散在窗台上,南七没什么睡意,她迎着月光看着那块玉,感觉有些奇怪。
她发现,玉上的红好像又多了一大片。
由原先的暗红,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诡异。
一连三天,江时都待在医院,南七没有丝毫独处的机会,连上个厕所,都是江时帮忙。
因为江时不让别人碰她。
女护士也不行。
她去楼下散步,江时也要跟着。
南七总觉得江时变得哪里不一样了。
更粘人了,独占欲也更强了,如果说以前的他是个病娇,现在的他,妥妥地病娇里的王炸。
这种变化,对于南七来说有好有坏。
好的是,她也挺喜欢和江时腻在一块儿,坏的是,她几乎没什么自由可言了。
没有自由,意味着,她无法验证心里的猜想。
这几天来,她急的抓耳挠腮,浑身刺挠。
那晚游轮上的杀手已经被顾迟一个个揪出来了,这次还真不是唐家动的手。
这天一早,顾迟就来了医院。
他提着一篮子水果跟夏野一起过来的。